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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才成亲多久呢?嘉哥儿也才几个月大而已。

    姐姐是撞上了吗?他承认了吗?那外头的女郎是谁?秋穗实在不敢相信,所以问题一个接一个。

    春禾却摇头:没有,我不知道是谁,甚至我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胡思乱想。可我相信我的直觉,他这次办差回来,整个人和从前不一样了,常常心不在焉,同他说话他好久才应一句。而且,而且他身上有淡淡的女人香,那香味不是我的。我自从怀了孕后,再不会往身上抹香了,如今还得奶儿子,更不会抹那些。所以,他身上的女人香肯定不会是她的。

    春禾其实还想说,从前他们新婚夫妇如胶似漆,如今他却不怎么热衷碰她了。哪怕勉为其难碰一回,也是极其敷衍了事。这些种种,她都是能感觉出来的。

    只是秋穗还是闺中女,有些夫妻间的事儿,她不好同她一个未出阁的女郎讲。

    可除了秋穗,她又还能同谁说呢?也只能将这些事儿憋在心中罢了。

    今日也是憋得久了,恰好秋穗过来,她才说出来与她听的。

    秋穗稍稍松了一口气,但仍很严肃,她对春禾说:姐姐先别急,或许是多想了也不一定。你如今又得顾着府上,又得顾着家中,万不能急坏了身子。又说,而若是真有这么一回事,有一便有二,你之后多留个心。你不论是在府上当家奴,还是在庄家当儿媳妇,都是谁都挑不出一句错的,姐夫若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理也是在你这边。到时候,怕都用不着你发作,庄嬷嬷都得第一个训她儿子。你才出月子不久,身子为重。

    这事能说出口来,其实春禾心中也已经好多了。此番又再见秋穗也是信她的话的,春禾更是觉得自己并非孤身一人。

    能说出来我心里就好多了。春禾泪干了后,还笑了一下,你不知道,这事儿我憋在心里有多难受。虽说我同婆母关系好,可毕竟三郎是她亲儿子。真有那一天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会是怎样。

    秋穗能理解,并让她以后再有心事无处诉说时,就来寻自己。

    你可以找我说,反正不管怎样,我肯定是完全站在你一边的。

    春禾笑着应了声,感激道:有你真好。

    秋穗从闲安堂出来,可巧就在路上遇到了庄少康。庄家因一家都是老太太陪房的缘故,庄少康在府上也颇有些体面。至少家奴们见到他,会尊称一声管事。

    秋穗在春禾面前称其为姐夫,但不在春禾面前时,秋穗也避嫌,只随大伙儿一起唤他一声庄三管事。

    庄少康不知在想什么,走在路上有些出神。秋穗喊了他有三四声,才将他喊回过神来。

    原来是秋姑娘。回过神后的庄少康,瞧见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秋穗,他便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