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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晴芳坦诚道:我知道你们暂且还不能理解我,所以我才一直瞒着。何况

    何况什么?吴氏立即问,生怕他们二人是已经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来。

    说到这里,梁晴芳也有些小小的失落和遗憾,她叹气说:如今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余公子是个榆木脑袋,他都不知我心意。

    他不知?吴氏极为诧异,他怎能不知?吴氏是不信的,多半会疑心那余仵作是不是故意装着不解风情的模样,实则是他攀高门贵女的手段。

    梁晴芳蹙眉:他就是不知啊,我还没同他说。又解释说,打从那日在侯府与他相遇,到今日,左不过也才见过几面而已。而且,除了今日茶楼单独会了他一会,别的时间都是有旁人在场的。他不知我的心意,很奇怪吗?

    吴氏凉笑一声,只又问:那秋穗可知情?

    梁晴芳说:她原也是不知情的,是那日我实在憋不住,才告诉了她的。又说,这件事若有错,从头到尾也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还望表姐您莫要斥责于她。

    吴氏的急躁和生气,也是因为真心在意这个妹妹。如今,倒成了她的不是了。他们都是一家的,只她成了个局外的,吴氏索性也冷漠了下来。

    她语气不无讽意道:我哪里敢训斥她?她从前是老太太身边的人,如今是五郎屋里的,就像你说的,她那么好,到哪儿都能得主家们的信任和欣赏,我又怎敢对她怎样呢?

    梁晴芳自然听出了表姐吴氏语气中的阴阳怪气,她便笑着退了一步,并起身道:我心知道表姐是为了我好,可我心中有我自己的打算。今日若是晴儿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还望表姐莫要生气才好。

    吴氏倒不至于真同这个小了自己许多岁的妹妹计较,她只严肃问:你这事是瞒不住的,是你自己去同姨父姨母说,还是我去?

    梁晴芳想了想,笑道:既是必须要说的,那还是我自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