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乔氏眯了眯眼,然后笑着:方家母子那么精明的人,既最终选了秋葵,看中的肯定是她的嫁妆。若嫁妆谈不拢,我看这门亲事迟早也得黄。
你是说那方家会要了半数的家财去?王婶瞠目结舌。但回神细琢磨了下,又觉得不无可能。
余乔氏并没太当一回事,只随口说了句:且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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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穗走后,傅灼的日子照常过。每日天不亮就起床上早朝,散朝后,照例去衙门里点卯。若外面无应酬,回来得早的话,他会去闲安堂请安,或是陪着母亲用个晚饭。
晚上仍在书房歇下,近阵子衙门里没那么忙了,公务基本上不需要带回家来处理。所以,闲暇时,他会坐在秋穗平时惯坐的炕沿边看书。
偶尔的,夜深人静之时,他也会出个神,回想起之前秋穗在他这里当值的一些事。
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适应了秋穗的侍奉和陪伴后,如今她突然就走了,傅灼好几天都没再适应回来。最初几天,夜间要茶时还是会错口喊成秋穗。每天再吃不到熟悉的菜肴,他也会想到秋穗在时,侍奉在他身旁给他夹菜布菜的情景。
当然,傅灼心里也在算着时间。他托余丰年带了书、银票和信给秋穗,应该最多不出五天,就能收到秋穗的来信。或是原封不动退了他给的所有东西,或是回信一封表示对他的感念。
不管怎样,都应该会给一个回应才对。
但如今距余丰年回家已有七八天过去,却仍不见丝毫消息从叶台那边传来。
傅灼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他也不怎么有耐心。等了七八日后仍不见有回音,心里自然不高兴了。
其实他现在很好奇,他想知道秋穗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两人相处月余时间,日日同室而处朝夕相对,他有对她的眷恋和依赖,难道她一点都没有吗?
他想知道,在他夜深人静回味着过去时,她又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说:
秋穗:忙着相亲~忙着搞事业~反正没空想你~~~~~
继续掉30个红包~
小剧场:
久别重逢,傅叔问秋穗:想我了吗?
秋穗:想的。
傅叔喜:想我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