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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植是以为她还在顾虑他已有一子一事,所以难免会怕日后他会把什么都留给这个儿子。所以,她才会一再强调想有些自己的东西傍身。赵植既是诚心求娶,自然不会在下聘时不显诚意,之前如贞有的一切,她自然也都会有。

    甚至,他可以给她备上一份比当年聘娶如贞时还要丰厚的聘礼。

    但秋穗知道,他是又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了。

    被他曲解了自己的意思,秋穗心里其实也挺难堪的。就好像她刚刚说的这么多,都是在向他要钱要铺面一样。

    但难堪过后,秋穗仍耐着性子解释说:大人您还是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所言这些,并不是在向你讨要什么钱物铺面。我只是想说,我既拜了师学得了厨艺,就想自己开一家酒楼。所以,你能接受自己未来的夫人去操持食铺生意,甚至还会去酒楼里当厨娘吗?

    这回秋穗说的直接又干脆,她想这位赵大人应该不会再曲解她的意思了吧?

    赵植听后,似不可置信,又再次沉默住。

    对秋穗所言这些,他是不太能理解的。他既承诺一定会给她铺面和私财,她又何必再自己辛苦着去抛头露面?

    所以,赵植又再承诺道:日后但凡如贞母子有的,娘子也同样都有。又说,我知道娘子心中的顾虑所在,但我对娘子既做了承诺,日后必不会食言。

    秋穗望着他,其实是有些无奈的。

    正犹豫着是暂且先不提,就此算了,还是说要再严肃认真着些继续同他说下去,就在此时,院门外面响起了一声马儿的嘶鸣声。紧接着,便有人叩门。

    秋穗狐疑,不懂为何这么晚了,竟还有人登门。

    略朝赵植欠了下身后,秋穗便趁机越身而过。而赵植见状,自然也跟着走过去了几步。

    拉下门闩,门吱呀一声打开,当望见立在门外的那个高大的黑影时,秋穗惊得都呆住了。

    恍惚间,她有种自己其实是在做梦的错觉。

    郎主?秋穗不可置信的唤了他一声。

    傅灼抬眸淡淡朝秋穗身后之人望了眼,而后复又垂眼,视线落在秋穗身上,似笑非笑问:怎么,才别不过十数日,就不认识了?

    不,不是。秋穗总算从惊讶中拾回了理智,她忙朝傅灼福身请礼道,民女见过傅大人。

    傅灼却说:不请我进去坐坐?

    秋穗闻声,又忙让过身子,十分诚心的邀请他进门。

    而这时,余家其他三个人也都闻声迎了出来。余家夫妇听说面前这位英俊挺拓的贵公子便就是侯府里的郎主,也就是衙门里的提刑大人,是儿子从前的上峰,女儿从前的主家公子夫妇二人十分受宠若惊,忙热情又恭敬的邀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