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灼倒不怕,只是到底顾及着女郎的名声。所以,不等秋穗主动提,傅灼直接驻了足道:你先去,我晚你一步过去。
秋穗点点头,然后忽然想起来问他:郎主今日过来,可是有事?
傅灼并未答她话,只是意味深长淡淡一笑,然后卖关子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既是一会儿她就能知道,肯定不是不能告诉她的事儿。既是她能知道的,那这会儿透露一二怎么了?
见他故意卖关子,秋穗撇了下嘴,也就没再多问,只转身先进了村。
秋穗前脚才到家,还没呆上一会儿,傅灼紧跟着就骑马也赶至了余家门前。
拴马在门前的树上,然后上前去敲门。
门口来来回回的,有三两个人经过。瞧见傅灼,也会私下议论他是谁。
很快余乔氏便来开门,见是傅提刑,她立即喜道:傅大人快请进。
傅灼则直接表明了来意,他微颔首道:这么晚了还上门叨扰,实在打搅了。
余乔氏忙道:大人说的哪里的话,您可是我们家的恩人呢。您这样的叨扰,我们可求之不得。又再次盛情请他进门来。
家里来了贵客,一屋子人自然都出来接见。余乔氏要去厨房帮女儿的忙,多做几个菜,却被傅灼叫住了。
夫人且慢。傅灼说,实不相瞒,此来是受人之托,要给你们家二郎说亲的。
给安儿说亲?余乔氏夫妇和余丰年听后面面相觑,显然是都没有想到。
既是托了提刑大人这样的人物来说媒,想必十分郑重,余乔氏就又坐了下来,没再走。只是她这会儿心中也有些忐忑,怕因是提刑大人保的媒,日后若觉得不合适,也不好作罢。
余乔氏这样的心情,余家父子也同样有。
傅灼看出来了,于是就直切正题,问余乔氏道:夫人今日去了县衙,可是瞧见了马县令之女?
见过。余乔氏点头。
夫人觉得马娘子如何?傅灼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