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灼:听后心凉了大半截。
但傅灼却没有太冲动,只慢条斯理笑了笑,问她:秋娘,你是真不知道男女新婚之夜要做什么吗?
秋穗心想,她都给他台阶下了,他怎么还自己揭自己伤疤?秋穗这会儿略迟疑了下,然后才镇静着说:嗯,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傅灼无奈,朝她又走近了几步。直到走到人跟前,几乎是要身子贴着身子了,他这才停下步子垂眸望着跟前的人。
秋穗有些心虚,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别开目光,望向了别处去。
傅灼笑:你是玩我呢吧?
秋穗:?
傅灼平心静气说:快上床吧,别闹了。
秋穗道:你先去睡吧,我一会儿再来。她想的是怕他尴尬,所以她暂先避开。待等他入睡了后,她再回来。
秋穗正要越身而过,手腕却被傅灼一把拉住。
傅灼也不想再兜圈子了,认真同她说:你是不是怕了?
秋穗仰起脑袋,认真望着他。见他神色轻松自如,丝毫没有躲避和尴尬之意,秋穗不免也有些怀疑起来。
傅灼轻轻喟叹了一声,拉着她一起弯腰坐下后,这才问:你是自己心里有什么心事,还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秋穗狐疑地打量着他,然后小心翼翼问:你真的是可以洞房的吗?就是像正常男人一样。
傅灼:这叫什么话?
而这个时候,傅灼也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他逼迫自己冷静,然后认真问: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还是有谁跟你说了什么?这会儿傅灼轻蹙着眉心,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槐花巷的事
秋穗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如实说。傅灼见她神色迟疑,便又道:你我早心意相通,如今又是夫妻,彼此间又还需要什么秘密呢?
秋穗觉得也是这个理,于是就没再多犹豫,就把事情前前后后的原因都说给他听了。
傅灼听后脸色难看极了,一会儿阴一会儿晴,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最终笑出声音来,无奈的摇摇头,只觉是自己当初造的孽,如今得这样的猜疑,也是活该。
秋穗见他是这样的表情,心中就更加笃定那是一个误会了。于是她喜出望外,忙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然大嫂为什么当时会是那样的表情?
当初自己挖的坑,如今是怎么都该自己亲手填满的。傅灼脑仁疼,他抬手撑着头,有些无奈。
此事说来话长啊。他简短来了个开场白。
那就长话短说啊。秋穗言简意赅,并且语气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