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余淮方说话有逻辑条理,几句话一说下来,马县令那边立刻又支支吾吾起来,开始接不上话。
而这时,傅灼余丰年几个也都在细细打量马尚儒神色。马尚儒见应对不过,突然就有点翻脸的意思。
结亲本就是结两姓之好,要两家你情我愿才行。如今我家既已不愿,你们家又何必强求?
余淮方一愣,继而也说:可当初联姻时,分明对彼此都极满意,如今你想退亲,也总得给个能令我们信服的说法吧?
马尚儒似是下了决心般,话又说得再狠了些,他气愤道:你们是非逼着我把话说难听吗?我本来不愿说的,既然如此,好,那我便说是为什么。我们家小门小户,又只这么一个爱女,原是想要跟着你们享福的,谁能料到,这福气还没能享到,祸端就先来了。你们家得罪了裴家,可有此事?虽说有傅侯府帮衬,但日后同裴家对垒,少不得得兵刃相见。我们不求大富大贵,只求能安安稳稳过日子。如今眼瞅着安稳日子没了,很可能还即将面临大的灾难,你说我们跑不跑?
余乔氏再忍不住,开始指着马县令骂:当初也没看出来你家竟是一家子这样的人,早知道,早在当初就不必结下这门亲了。行,退婚就退婚,当我们家二郎没人要吗?我还告诉你,一旦退了亲,我们家立刻就能觅得高门贵女为媳妇。哼,有福能同享,有难却不能同当,这样的人家,早些远离了也好。
马尚儒只垂着脑袋,没再说话。
一旁傅灼看了看马县令,又目光朝他身后的一个家丁扮相的中年男人扫了扫。而后缓慢收回目光,手下意识又摩挲起金扳指来,似乎已然看出了端倪来。
但这会儿功夫,傅灼肯定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那边,余乔氏同马尚儒算是谈崩了,也就是说退亲这事儿余家也算是同意了。但余岁安见状,却仍还有挽留之意。
余岁安心中气愤,但却仍是忍着怒气,只好言相问道:只是不知贵府娘子具体何意?
见余家突然松口,马尚儒倒是有些慌张起来。所以,面对余岁安的质问,他一时倒是犹豫了。
只是他才迟疑一会儿,突然就想到了家中妻女还有性命之忧在,于是越发狠下了心,坚决道:兰娘素来懂事听话,只要我们当父母的同意,她又有何不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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