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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 道玄 939 字 6个月前

她登上马车一侧,拨开车帘的一角,从车门缝隙里双手将抄回来的口供笔录递送过去。

    董灵鹫抬手接过,轻轻说了一句:回宫吧。

    杜月婉道:是。

    随即,马车转动起来。

    车轮辘辘,因避严寒,门很快被合上了,连帘子也规整得无一丝缝隙。内里宽阔广大,董灵鹫膝下放置着一件半镂空的金色兽脑炭炉,四脚架在地面上,暖意上升。

    窗隙微开,保持内外空气的流通。

    她将手悬放在金色兽脑的上方,借着外头的光扫了两眼记录来的口供果然如同所料,没什么有用的。

    董灵鹫刚看完,手臂一侧就贴上了一段温暖的身躯。

    她动作顿了顿,没有开口阻止或是斥责,而是伸展开环抱,容他靠过来。

    郑玉衡环住了她,低头埋在太后娘娘肩侧,呼吸有点余热未消:在车上看字,会引起眩晕之症。

    董灵鹫抬手捏了捏他的后颈:那不看了。

    郑玉衡黏糊糊地缠了上来。

    他换去了绿衣公服,身上是一件绣着竹叶的锦衣,系带和腰上的佩玉是重新佩戴上去的。方才在里面,太后娘娘只是跟他稍微放纵了一会儿,很快便换了他的衣裳,把郑玉衡带到马车上。

    到了车内,因为四下守在外面的宫侍众多,他上来讨点甜头,都被勒令忍着声音。郑玉衡对董灵鹫这个总是浅尝辄止的习惯暗暗生恼,但是他又不能真拉着太后娘娘放纵沉沦那不是千古罪人么?

    董灵鹫每次觉得放松、满意而收手的时候,郑玉衡却刚被撩拨得受不了,总得抛去颜面磨太后娘娘好一会儿,好在董灵鹫次次体恤发情小猫,宠溺纵容着他,让他蹭过来又亲又舔。

    郑玉衡一边黏她,一边还顾忌着声响,不敢太大声,低声轻轻地问:娘娘回宫之后还宠幸臣吗?

    董灵鹫听这话听得想笑,她道:哀家怎么敢玷污国朝的栋梁之才,是不是呀?郑大人。

    郑玉衡有点儿着急,抿了抿唇,说:臣是娘娘的太医,不是什么郑大人。

    董灵鹫道:无论是哪个,都怀揣着引诱之心,其罪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