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董灵鹫放在榻上,将她的绣鞋和外披脱了,然后颇有点儿饿虎扑食那个架势地覆上去,紧紧地搂着她亲,又蹭又抱又亲,说话也说得腻腻歪歪,让人听得不好意思。
我真的很想你,你别躲啊看看我
檀娘这扣子怎么系这么牢
我就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念念叨叨,嘀嘀咕咕的,话语内容那叫一个不成体统。
董灵鹫望着床帐顶端叹了口气,翻了个身,把黏在身上的小郑喵甩到一边。然而他百折不挠地从后方抱过来,边抱还边诉苦,说什么整天对着朝廷里的文武百官,从早到晚都跟陛下商议国事,到处都是男人,什么这世上檀娘以外的人,他看了就烦如此种种。
董灵鹫听烦了,转过身,看着他道:你把衣服脱了。
郑玉衡有点愣,咽了下口水:可以吗?
当然可以,董灵鹫幽幽地道,哀家要临幸你。
郑玉衡默默地伸手解扣子,然后低着头,刚才还不要脸,现在反而一下子害羞起来,脸红道:那你可不能反悔。
董灵鹫没觉得自己会反悔。
毕竟两人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什么,虽然郑玉衡顾忌着她的身体,不曾怎么胡闹,但她也不觉得自己应对不过来真按照她的体验总结来说,钧之的水平要比孟臻好得多,不知是不是学了房中术的缘故?
她虽然享受,但并不沉溺,总是适可而止。
董灵鹫原本也以为这次同样适可而止。
于是两人青天白日,便进行了人生与生命的探讨,对深奥的男女居室进行了深刻钻研。董灵鹫清净了一个月,先还觉得新鲜、觉得有意思,可郑玉衡不知道是憋久了还是觉得机会难得,从以前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变成了颇为难缠的小豹子,已经脱离了人类能掌控的猫科动物大小,他一有要被拒绝的苗头,就蹭着董灵鹫,可怜地诉说自己多么辛苦、多么孤苦伶仃。
至夜,董灵鹫的耐性耗光殆尽,抬脚把他从榻上踹了下去,发根微湿地埋头在枕畔,冷飕飕地道:滚。
郑玉衡捡起衣服披上,不敢还口,默默地给她倒了杯茶,然后趴在床畔,试探地摸了摸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