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吾将对波本的身份调查报告发给组织,起身走向安室透。
“核实完成了,你的身份没有问题。关你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会和组织给你申请点补偿的。”安吾走到低着头,沉默不语的安室透面前,解开了他的手铐。
“我说,帕图斯,关了我这么几天,还给我的身份泼脏水,你以为道歉就能算了吗。”在能自由活动的一瞬间,安室透就一改前几天的服从,狠狠攥住了安吾的手腕,毫不收敛他的力道和恶意。
感受着手腕上的疼痛,安吾假装不在意的说道:“那你还想要什么呢波本。你要知道,换成别人,恐怕不会对你这么温和,你早就在组织的牢房里待着了。我也是看在过去的份上才照顾你的。”
“你还好意思提到之前吗。我也不用什么补偿,您关了我一周,也让我关您一周吧。”
安吾被安室透的话惊到了,他瞳孔一缩,向后退去,却被毫不留情的抓住,反身按在墙上。手腕被拷住,额头也被撞在墙上变得红肿。
“帕图斯,前辈,骗我有意思吗?”安吾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扯开,想躲避却无处可逃。
“是不是一开始看我像狗一样讨好你围着你转,心里很得意啊。你动过真感情吗?”身下在没有做准备的情况下被进入,安吾瞬间咬破了嘴唇,克制着自己不要发出痛苦的声音,眼中却已经开始变得湿润。
“你还杀了苏格兰,我......我不怪你,毕竟他是卧底。”身后的声音好像强忍着什么般颤抖着,可动作却愈发的剧烈,安吾也痛的快失去意识。“但你也知道我和他关系好,为什么不能少开几枪,让他死的体面一些呢?”
红色从腿间慢慢流下,但这点血比起景光流的那么多那么多的血来说,又算得上什么呢?
安室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的手在不知不觉间甚至掐上了安吾的脖子。
在感受到身下人的挣扎突然停止的时候,安室透才发现安吾昏过去了。他猛地收回了手,却没有停下动作。看着安吾因为疼痛皱起的眉头和显得格外脆弱的神色,安室透提不起任何怜惜。
你也有感情吗,帕图斯?你也会觉得痛吗?
之后的几天,安室透没有让安吾踏足床和浴室之外的地方。
不带丝毫温情,更偏向于发泄和折磨的行为让安吾身上的痕迹越来越多,潦草的清理,没有妥善处理的伤口和日夜颠倒的作息也让安吾在后几天断断续续的发起了烧。
但安吾知道,这次不会再有人关心他,强硬的让他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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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时间到了,安室透看着还在昏迷的,面色因低烧而带着红晕的安吾,神色莫名。他拿枪对准了安吾的额头,但手却逐渐开始颤抖。
最后,也只听见了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等安吾再醒来时,安全屋内只有他一个人了。安吾勉强撑起身子,环视了四周,发现床头摆着一杯温水和一板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