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辛苦宁宁?
这儿子咋想的?
那种事情,怎么能辛苦女同志!
严芝清了清嗓子,添娃,你过来,给妈妈看那柜子怎么回事,一直咯吱的响,可能有老鼠。
顾添珩知道严芝故意有话与他说。
只是他没有想到她误会了!
听完老母亲的话,顾添珩的脸胀红,妈,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我都听到了!你们是不是事儿成了?不过是辛苦的宁宁?严芝一大把年纪了。
自然是不会害臊。
最关键她男人去得早。
儿子是她一把屎一泡尿拉扯大。
什么知识,都是她教的。
所以她并不觉得有什么。
倒是顾添珩,可能这儿没处过对象,也没那啥过,脸皮薄。
那耳朵红得
顾添珩一脸的无语,不是!
那是什么?
晚上她给我施针,治病。
喔喔!那你们去施针吧,我不打扰你们,不打扰严芝这老脸也是没地方放了,也是郁闷。
怎么那点水到渠成的事情,她就这么愁。
顾添珩无语的回到屋里。
炉子已经生起来了,很暖和。
他看着姜宁,慢慢地脱了衣服。
正准备脱裤子的时候。
姜宁忽而说,别耍流氓!今晚不用脱裤子。
她就是故意那样说的。
顾添珩是拿了这个小媳妇儿没办法,就让她过过嘴瘾。
顾添珩躺好后。
姜宁拿出银针,满目专注,认真的模样,多了一分的清冷。
其实姜宁长得不是那种很惊艳的。
但是五官中透着一丝的高贵,还有一份她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沧桑。
可有时候又能娇俏如同十五六岁的少女,还总语出惊人。
姜宁
嗯。
这真的没有副作用?
那是自然。
姜宁
嗯。
顾添珩没有开口,一些话到了嘴边,他也收回了。
她身上有很多迷的地方。
他不也一样。
有时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奇怪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