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捏,大当家。
牛大叔?
不用想,肯定是他们村的赤脚医生。
果不其然,一切如姜宁所料。
牛大叔是个赤脚医生,也会把脉。
他早听说了姜宁是个会银针的高手。
牛大叔一大把年纪了,一进门,就直接扑咚一声跪倒在地上,神医!神医!求你收我为徒,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说过!
银针法,乃是神法!厉害得很。
姜宁有气无力的看着牛大叔,您起来,您这不是折煞我吗?
牛大叔这才看到姜宁的不对劲,神医,你怎么呢?你这是哪里不舒服?
他话说完。
这才看到旁边的阎虎。
那眼神想要把他给吃了。
他这才喊道:大当家
阎虎漫不经心的开口,给她看看,她昨晚吃了野菜馍后,身体有些不舒服。
牛大叔诶一声,立即恭恭敬敬的走到姜宁的跟前,还拿出自己的手帕搭在她的手腕上,然后这才开始搭脉。
阎虎看着这个举动,在心里骂咧咧。
这个牛大叔平时看起来,大咧咧的,糙得很。
现在对着这个女娃娃,又是拜,又是恭敬,像对菩萨似的。
真是夸张。
这个女娃娃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看来他得好好的斟酌这件事。
牛大叔把了半天的脉,点点头,大当家,是!神医体内是有一种毒,脉象不对,我的医术太差劲儿,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阎虎听着这话,轻抬了抬手,让牛大叔下去。
牛大叔有些依依不舍的看向姜宁,神医,您可要记住我你给大当家诊治的时候,可以让我也看看,学习学习吗?
姜宁还没作声。
谭爱率先开口,那怎么行?这医学是宁宁自己苦心钻研而来,这样白白交给了你,那不是亏了,所以牛大叔,这事儿不成。
牛大叔呃一声,搔了搔头,又扑咚一声,跪倒在了姜宁的面前,神医,只要你愿意,我和我的三个儿子,我媳妇儿
都为你做牛做马,只愿你能收我为徒。
姜宁艰难的咳嗽了两声,咳一下,扯得生生疼。
但愿现在遭的这罪,能让自己有些收获啊。
牛大叔,你起来吧。我不收徒的,我也没有外面说的那么厉害。姜宁说得很是艰难的模样。
这让阎虎的心给提到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