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
刘欣月知道。
但是因为姜宁这行为,所有的同学都在暗暗讨论。
听说了没,这个姜宁先考上的是首都的医学院。
这么牛?家里是医生吧。
也不是,听说她爸是大区的书记,她妈就一个小职员。她以前学习成绩很渣的。先前还嫁了一个工人,后面又嫁了一个连长。
突然就会了医术。以前蠢,现在好像聪明了不少。
这人对姜宁的事情了解很多。
大伙儿你一句,我一句。
姜宁就在她们的眼里落得了一个高冷,瞧不起人的名声。
以讹传讹。
甚至有人觉得她就是没本事,吹嘘出来的。
不过是仗着自己男人是连长,所以把上上下下的校方领导也哄得团团转,否则她怎么不敢去首都的医学院。
姜宁听着,都是撇嘴。
这节课。
是针炙课。
小小的银针,真是大大的要命。
不少的同学把自己手都给扎了。
班上的刘春花最不喜欢姜宁了,故意在老师的面前说:老师,听说我们的姜宁同学是个医生,来学校是镀金的。
我真想看看她的银针法,能有多厉害啊。
不过都是想要看她当场出丑而已。
这位老师也是听上面的领导层提过一嘴。
至于她到底有没有真本事,他是不知道。
可看她在他的课堂上,总在埋头写什么,要不就是在翻什么书。
很不尊重他的感觉。
他也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本事。
还是不过会吹嘘。
这叫什么?来着?
广告!
对!
她广告自己!
老师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看着姜宁,姜宁同学,那你上来给同学们做个示范。
姜宁匆匆忙忙的看了一眼手上的东西,起身,好的,老师。
她没有瞧不上老师。
她是真的太多的事情。
晚上回屋里,还有三只崽。
这学校的课也多。
天天得上。
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医术多好,就不上课了。
她虽然在忙做事,耳朵也在听的。
老师让做什么,她都知道。
她准备走到讲台上去的时候。
刘春花悄悄的伸了脚,想要绊姜宁。
在姜宁的眼里,这都是小孩子的行径。
她淡扫了一眼,看着她,随即避开她的脚。
刘欣月可是乍毛的个性,刘春花,你是故意绊我姐!
刘春花心虚的缩了缩脖子,我没有!我我就是伸一下脚,脚麻你姐也没有被绊到,你不要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