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娴见状跟随,给他递了一张帕子:怎么去了那么久。
第五辞满手是灰,在接触到香帕的一沿时,本能地缩回指尖,不答反问:她来干嘛啊,你们都说什么了。
说你男色误事,不应出去抛头露面。温娴狡黠一笑,莫名开始逗他,这里的男人都不常出门的,若是不听劝告单独行动,会被士兵当场擒拿,然后押送入营,服一辈子的兵役。
第五辞抹脸的手微微一抖,对她的话产生深深的质疑:真的假的?
温娴就站在水井边上,手搭上木杆,歪头对着他笑:当然是顿了良久,她才道出实话,假的。
说完她赶紧闪人,得吧得吧小跑进屋。
第五辞蹦跳着追上去,从后将温娴打横抱起,三两下步入床前,不加温柔地扔进被中,随之倾身覆上,捏起她的耳垂,贴近与她低语。
小坏蛋。
低沉又宠溺的气音回荡在耳畔,像是羽毛轻轻佛过耳蜗,温娴心弦颤了一瞬,身子也跟着酥了,把脸埋进枕头,弱弱道:痒
第五辞掰正她的脑袋,低下头,与她额头相贴,鼻尖相碰。
两人之间的距离何止咫尺。
他的喉结微动,呼吸随着心跳一起乱了:我也是,心里痒。
温娴敛下眉眼,睫毛仿若蝶翅轻轻扑簌,勾得第五辞愈发难耐。
忍不住屏息,凝神,缓缓覆上薄唇。
见他似是要来真的,温娴募地慌了神,赶在最后一刻,闭上眼睛,别过头,歪倒向内侧。
随之浅浅亲吻落在她的鬓间。
第五辞扑了个空,甚是不满,翻滚半圈躺在温娴身边,委屈地问:
怎么不愿吗?是我又不能让你满意了?
温娴脸红成绯色:天还没黑,你急什么。
这事又不分早晚,天黑天明不都是唔。
话未说完,温娴翻身捂住他的嘴,手上用力,说出的话却没什么底气:总之现在不行,我、不想,你再忍忍。
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儿。第五辞叹息,这如何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