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安睡足了,此时一点也不瞌睡,他伸手搂过婉清,让她依偎在怀里,大掌缓缓抚摸着她的脊背。
婉清眼皮动了动,没有睁开,只是蜷缩着身子贴近周以安。
不可否认,周以安的怀抱很温暖,靠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婉清的内心很安详。
周以安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胳膊紧紧的搂住婉清,身体微热,一股焦躁的情绪在胸腔里横冲直撞,他双眸牢牢锁住婉清的侧脸,片刻后,俯身亲在婉清的耳廓,大手往粉色的寝衣里探去,久久留恋往返。
婉清感受着周以安火热的吻,在周以安将整个身体压向她时,她轻轻嗯了声。
这一刻,周以安身体内的焦躁化成了一头猛兽,汹涌澎湃、张牙舞爪,他的吻变得急切而热烈。
等到婉清脸颊染上一层薄红,周以安额头上的汗滴落在软枕上,他红着眼眸想抬起头时,婉清却睁开了眼睛,微微抬起头,吻了下他的鼻尖。
一瞬间,周以安眼眸赤红如血,脑门上的青筋跳动,他低头狠狠吻婉清的唇,良久微微离开些距离,声音嘶哑:我回来时,问过孙郎中,你生景泰时艰难,身体亏损严重,现在不适合再有孕。
婉清看着他忍到脸色潮红的模样,嘴角微抿,轻声道:你回来,一个多月了。
周以安微怔,他望着婉清温柔似水的眼眸,身体里的猛兽破膛而出,一瞬间击溃了他的神志,他低下头吻向婉清,两只修长的手将婉清揉进身体里。
婉清缓缓闭上眼眸,她想再要一个孩子!
五天之后,回家相看夫婿的春芜回来了,大大咧咧的姑娘突然变得羞答答的,惹得秋葵哈哈大笑,挑着眉头开玩笑,春芜只抿着唇低着头红着脸,丁点不还嘴,只一双眸子水汪汪的。
婉清很高兴,拉着她的手,含笑问道:怎么样?
他很好。春芜眉眼弯弯:长得好看,说话的声音也好听,还夸我长的有福气。
那就好。婉清点点头:你父亲和母亲是如何打算的?
春芜小脸粉红,揪着帕子道:我母亲说,让娘子帮忙掌掌眼,若您也觉得行,就定下来。
娘子出不去啊。秋葵不解。
我母亲说,让娘子见见他娘亲。春芜小耳朵羞的滴血:就不用见他了。说着咬着唇笑了,可见对秀才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