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另外的人立马接了上来:教我说,这就是他们北方人心思歹毒,故意要把咱们灌醉。
这话不需要他说,大家都知道这个意思,彼此敌对,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又不老实,是个人都不放心,不放心就要采取办法,用这样的办法也算是手段温和,有那些直接明里暗里把人给做了,还让人找不出什么把柄。
其实石磙作为一个老实人,觉得自己在在这里待下去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心里面想着早点走,但是他能不能离开不是自己说了算的,是江南说了算的。
江南觉得他们收集的消息不够多,不够准确,来信当中反复催促他们多收集一些消息。所以他们就走不了。
但是齐侯天天拉着人喝酒,大家深受其苦。长久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呀。
石磙就想着,要不然先把齐侯给弄出去,但是又想到走了一个齐侯还会有其他人,反正自己这一群人在这里呆着,已经让人心里面不痛快了。
就在石磙骑虎难下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他的副手给他出了一个主意。
大人,叫我说咱们不如拿一些财物贿赂本地的官员,让他们给齐侯找个活干。别让他一天到晚老在咱们这里盯着。
再有就是咱们不如主动陪他喝,排好号,今天该这一群人陪着喝,后天该那群人陪着喝,然后留出一部分人悄悄的出去办事儿。要不然全部被关到这院子里也不是一个办法。
石磙就觉得自己这个副手真的挺有想法的。这是目前不是办法的办法了,于是就按照这个人说的办法做。
大家兵分几路,一路陪着齐侯喝酒,一路出去搜集消息,另外一路出去贿赂本地官员,先把齐侯给弄走。也要打听一下到底谁出的这样的一个馊主意。
同时齐侯这样的行为也让石磙写到了例行发到江南的信件里面。石磙之所以写这个目的还是要向富贵哭诉。告诉富贵,如今在江北待不下去了。
南北信件一来一往中间需要一段过程,最快的速度大概是在半个月左右。
过了大半个月,石磙确实收到了富贵的回信,富贵在心里面非常体谅石磙,让他自行决定,如果实在是没办法呆下去,那就回来吧。
石磙只是为人老实又不是笨蛋,特别是石磙跟着富贵了这么长时间,富贵说话的时候是出于真心的还是假意的,石磙有九成的机会会判断准确,特别是这封信上让石磙自行决断,那么就能推断出来,富贵心里面实际上是不耐烦且不高兴的,觉得这群人在江北了这么久没有实际收获,特别是县里面一再询问石磙冬风如何,让石磙鼓动冬风去江南。
以往在信里,石磙把这位小皇子夸耀了一通,石磙也确实觉得富贵的这些儿子里面,也就江北的这个皇子能看得过去。但是却没有把握能够怂恿这位几乎有了自己判断力的小皇子跟自己一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