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过。孙氏有些发懵,华大小姐这又是哪一出?
那定然还学过武技?华静瑶看向孙氏的目光炯炯有神。
孙氏摇头:小妇人没有学过。
韩捕头的眉头深锁,定陶郡主这是什么意思?小户人家的姑娘哪有学武技的?又不是跑江湖卖艺的。
原来你不会武技,我还以为你是个武林高手,遇到毛贼也不会害怕。
华静瑶的声音忽然拔高,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这里是空地,她坐的太师椅是从孙氏家里搬出的,旁边还有个小桌,放了茶水,华静瑶把小桌子拍得啪啪响,茶水溅出来,洒了一桌子。
韩捕头已经开始迷茫了,华大小姐的脸,这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你家大门是虚掩的,而你又确定丈夫不会回来,所以你看到家门打开了,第一个反应不是怀疑家里招贼,却是直接推门而入。你还带着两个孩子,你自己不怕,难道也不为两个孩子着想吗?如果里面有贼人,你就不害怕?
韩捕头怔了怔,下意识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是啊,寻常女子会害怕,会去叫街坊,一起来看看自家是不是招了贼。
孙氏面色惨白,右手紧紧攥入裙子。
华静瑶的目光在她的手上一扫而过,孙氏一而再、再而三用手抓裙子,这是她的习惯,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动作。
说啊,为何会推门而入?华静瑶厉声喝道。
温柔娴静的大家闺秀,不存在的。
孙氏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她咬咬嘴唇,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以为是夫君临时改了日子,提前回来了,所以就推门进去。
华静瑶冷笑一声,继续问道:床上死的那个人是你的夫君,是你孩子们的父亲,你可确定?
确定,那当然是小妇人的夫君。孙氏的呼吸渐渐急促,她抬起头看向华静瑶,如同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官秀才是你的夫君,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你确定吗?华静瑶冷声说道。
孙氏呆呆地望着她,跪得笔直的身体忽然佝偻下来,如同霜打过的茄子,萎顿地坐在地上。
韩捕头惊诧地望向华静瑶,又看向一旁的骆四姑娘,骆四姑娘还是那副模样,看上去很端庄,很矜持。
郡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官秀才不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作为男人,韩捕头已经脑补出一场爱恨情仇的大戏。
华静瑶冲他点点头,示意让他不要着急。
她抖了抖手里的尸格,对孙氏说道:孙氏,我手里的是尸格,尸格是仵作在验尸后如实填写,这上面分别写得很清楚,死者他的
没等华静瑶把后面的话说完,孙氏猛的趴在地上叩起头来:求求您,不要说了,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