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霆川自顾自侧身往前去,公主若有话与陆大人说,孤且在前头等你。
我与陆大人还有什么好说的?玉昀没理会,只跟着那人一同走开了。
陆北乔仍是作着礼的动作,待二人行去身后,一双眸中闪过恨意,手掌也紧成了拳头。
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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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早春的气息,压着最末的寒意袭来。吹绿了一地春芽。
玉昀起身来时,已是三竿时分。见外头难得出了暖阳,自叫轻音扶着出去看看。
一眼望去,偌大的王府依旧空空荡荡。唯独一抹淡淡的绿色,浮在脚边的泥地里。
便见门旁缓缓走进来个人影,被家丁领着走近了,那人方与玉昀一拜,长公主殿下也在?
玉昀见是世子爷,方也与人招呼,借着皇叔的地方住上几日。世子爷怎来了?
玉昀与陆府上的事儿,齐靖安近日来已听闻一些,说是要和离了,人也出了京城好些时日,方才回来。
齐靖安只也道明自己来意,老太爷听闻得舒启山被任为镇北大将军之事,叫我来问问摄政王,可还有回转的余地。您也知道,今上的心智
齐靖安的话没再往下讲,便听玉昀道。
世子爷来问他,他也是不闻不问。那位的性子,您是知道的。
齐靖安的面色几分为难起来。宸王的性子,他又怎会不知道。若真要做的事儿,自然会滴水不漏。就比如算计舒长卫来昆山行宫寻仇,早在镇北大军进入冀州,便已开始叫人部署。散布消息,又随之以老太爷的寿辰为名,将自己作了诱饵
可若是不想管的事儿,那便是高高挂起,谁劝许也无用。至于大周边土的安危,恐怕尚属于第二类。
玉昀见世子爷面色凝重,方也道,世子爷与其来寻他的意思。倒不如,与我谋算。
怎么谋算?齐靖安忙问。老太爷今日一早,听闻舒启山的事儿,险些气病了。这会儿还叫太医来请了脉象。公主若是有主意,到不妨说来,我也好看看是否合适。
玉昀道,不瞒世子爷,这事儿昨日我已试探过皇叔一回。他只是不理,却也并非他的意思。我自是在想,既然今上都已如此作为,司礼监一手遮天,那我们又何必太守规矩?
公主是想
玉昀道:舒家如今就剩了舒启山这么一个不成气候的。今上宠幸,也不过是被色相所惑,不得长久。他这种人,许根本不该再留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