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玄金的衣物也不知怎的会那么厚,里头还有中衣,中衣其中还有亵衣。三层宽开,方触及里头的温热。其实是有些凉的,心口的位置,尤其是凉凉的。玉昀的手寻着过去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捉住。这样不好。
怎又不好了?你是男子我是女子,就只许你占我便宜?
他声音沉沉,已有些沙哑了,也不是。你若喜欢,便随意。
我喜欢。她挺确定的。这幅身子并未因生病而变得孱弱,反倒是十分有肉的。肌肤也因在北疆的历练,光洁而紧实,触及底下的温热,便似读到北疆的广阔,与他那番不曾与人说过的故事。
却听他话里犹豫:和陆北乔比呢?
您能再扫兴点儿么?
那不说了。
到是我得扫兴了。玉昀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勾着他的脖颈,直直望向他眼里。您会娶我么?我和离过了,不过陆北乔没动过我。您嫌弃么?
不嫌弃。若你我撑得到大婚,我定娶你。他话里气息急,月光下女子肌肤冷白,如光洁的美玉,哪里会叫人嫌弃。只是说起陆北乔没动过人,到叫他有些吃惊:陆北乔。他冷笑了声,是个蠢货。
玉昀衣衫已被他扯开了。窗外月光森冷,背后法相庄严。她极力控制着声响,又觉着自己狼狈极了。那人动作却不减,似寻得什么重要的宝贝,紧实地将她占有着。
凉风习习而来,吹散了玉昀额角的细汗,方叫人更清醒了几分。
她细声地问,您就不怕佛祖么?
那人压着声息,沉沉道了二字,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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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薄雾从窗口飘进来佛殿,带着丝丝凉意。玉昀这方惊醒过来,又因觉着冷了,将身旁的被褥往身上扯了扯。肩头覆上来几分温热,男人掌心在她肩头扣了扣,有要将她揽过去的意思。
玉昀没动,那人的手掌便寻来她腰间,将她紧紧往身后扣了扣。玉昀这方回头看了看。便见那双长眸垂着,目光正落在她面上。眼尾含着笑意,醒了?
本是不想醒的,还没睡够。被您扰的。
我们时日无多,你的尊称还是少用。他说着,指尖在她下巴上掂了掂,玉昀的脸被他轻轻抬起,唇上又附上一片温热。片刻方被他放了开来,皇叔也不必叫了。左右我也不是你皇叔。
那我叫你什么?玉昀往他胸口贴了贴,问着话,手指在他敞开的胸前轻轻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