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什么?
桑枝没听明白,是不必给少爷按摩吗?
然而楼延钧并没有给桑枝继续问的机会。
轻吻落在桑枝雪白的脖间。
把人横抱起,回了榻上。
*
折腾到了半夜。
洗了热水后,桑枝身上懒劲又困乏,但却不想睡下。
少爷
楼延钧淡嗯了声。
少爷喜欢听曲吗?
楼延钧:不喜不厌。不常听。
桑枝又咬了下唇,问:那少爷会要纳妾吗?
楼延钧原本已经闭上了眼,此刻睁开,为何要纳妾?
桑枝一下又不说了。
说到底,只是因为兰茴的话,桑枝心生怪异。
说出口,又觉好像冒失了些。
夜色里,桑枝一双眼尾殷红的眼似是含水百转。露出衾被外的肩膀圆润雪白,正盯着帐幔顶出神,娇红的唇微叹。
楼延钧:睡不着?
桑枝以为少爷早已睡了,忽听到声响,扭头轻啊?了声。
楼延钧翻身,进了桑枝的被窝。
桑枝:不是少爷,我困了,要睡了
嗯。是我睡不着。
桑枝:
*
第二日。
少爷上朝后。
老夫人果然请了几个梨娘来府。
或拿着琵琶,或带着古筝,或执着笛子
各有各的身段,均是娇美的样貌。
兰茴来同桑枝说是一回事。
桑枝亲眼看见又是一回事。
琴声悦耳,余音绕梁。
桑枝其实许久未见过老夫人,一方面是因为过年时府里忙碌,老夫人没空管她。一方面则是下药的事,桑枝生了嫌隙。知道自己只归少爷管后,老夫人不传便不会过去了。
时隔许久被召唤,桑枝还是不安的。
老夫人气色依旧。端着茶望着桑枝,眼神却几些冰冷。
你好大本领,把老身的孙儿可是迷得团团转。迷惑钧儿一个不成,还敢有心思勾搭外头?
桑枝愣,听得迷懵:老夫人,桑枝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
哼。狐媚子,便是狐媚子。老夫人放下茶盅,老身能寻你一个博钧儿喜欢,便能给钧儿再找一个!恃宠而骄!没个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