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关系?垂着眼避开汪娘的探究的目光。
汪娘:咦,姨娘可不信你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看你那个眼神就不对劲你瞅瞅,雨还没下呢就跑进山去找你,你还是他背下来的,又是给裹药又是给缠纱布的哪个寻常男子会这样
桑枝被说得耳红:那是他登徒子!
汪娘狐疑,上下扫了自己耳朵和脸红成一片的小庶女。
真没关系?
又说,安安该不会是他的崽吧?
桑枝愣住。
恰好窗扇对着的是庭院正心。
一身粗麻衣衫衫的人,正默默在庭院劈柴。粗衫挽上去,露出了两道精壮的手臂,随着劈柴的动作,呈现出的肌肉线条极为养眼。
然人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榆木相。
似乎察觉到了视线。
抬眼往桑枝的方向看来,那是一双漆黑的眼,盛着一瞬间正好落入的夕阳光晕。
楼延钧毫不避讳地直视,桑枝回以一瞪,而后红着耳避开。
汪娘心里好笑,将这一副景象都收入眼底。
既然没什么关系,那汪娘可要把阿山给请走了?
桑枝:请走最好。
汪娘:
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
汪娘到底是说说,但两个人眉来眼去的样子,倒是佐证了她心底的想法。
至于两人之间有什么事,汪娘见小庶女不愿说,便也不勉强。而她瞧着阿山老实本分,其实已经挺满意的。
桑枝她是相当于亲女儿来疼的,而阿山,模样好,踏实肯干,什么都会一点,草药铺里也能帮上忙,大舜和安安也喜欢,对桑枝还似乎很上心。
虽然好像没什么出身。
但是这几点,已经算她心里的好女婿了。
汪娘心满意足离开,顺便打算去找了翠秀说道说道今日的发现。
*
等汪娘走了后,桑枝又坐回了窗边。
只是这次她脸羞红得紧。汪娘刚打趣的,堪称发现真相的目光让桑枝心头跳个不停。
而窗外登徒子的视线又没完没了。
桑枝索性直接关了窗。
桑枝刚关了窗没多久,重现拿起针线篓,便听敲门声响。
忽如其来。
桑枝又被刺到了手指。
桑枝几分委屈恼怒的把手指又含进嘴。谁?
门开了。
一身粗布的楼延钧进来。
桑枝:我问谁,可没说你能随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