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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博言弯腰一使力把野猪抱了起来,顾羡见他吃力,想去给他帮忙,却被他淡眼一扫,怔在了原地。

    贺博言把野猪放到茅草上,又去抱了几抱茅草,直到把野猪用茅草掩埋住,别人看不出任何问题,他方捆紧了绳子,就着绳子一个提力就把这堆茅草同野猪背在了背后。

    丢了句:你拿斧头。就快步的往山下走去。

    顾羡连忙抓起两把斧头,跟在他后面走。走了一段路后,顾羡见他气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小声建议:博言,我背一会儿吧。

    贺博言默不作声,继续往前走。

    顾羡着急,知道他还在使闷气,脚步紧随,你怎么会觉得我嫌弃你呢,我从来没嫌弃过你,如果嫌弃你就不会和你结婚了。

    贺博言的脚步顿了顿,又往前走去。

    顾羡无奈,见他脸颊涨红,显然已经到了极限,但还在拼力坚持往前走,她心疼的不行,急急的道:我不喜欢那些人高马大的,就喜欢你这样的。

    贺博言猛然停住脚,背上的柴依旧没有放下,黑眸定定的看向她,嘴里吐出两个字:证明。

    证明?

    这要怎么证明,难道还能刨开脑袋看看里面的想法不成?

    顾羡视线乱转,不经意瞄到他没有一点胡茬的光滑下巴,眼睛一定,上辈子该做的都做了,怕什么?

    她头向贺博言靠近,贺博言见她缓缓靠近的脸,心脏陡然紧缩,手心冒汗。

    顾羡凑近他的脸,飞快的在他下巴上亲了下,之后挑眉看向他,意思是这证明行吗?

    贺博言却略微失望,他以为她会亲他的唇呢,下巴嘛,虽稍差人意,但也还算有诚意,他眼里含着点点笑意,几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顾羡见他点头,松口气,小心的问:可以让我帮着背一段路程吗?

    贺博言这下子没有再多说,把柴放下,让给她背。

    两人你背一段路程,我背一段路程,交换着背着柴往回走,回去的时候,路上砍柴的村民都陆陆续续地往回走,经过陈家父子砍柴的地方,他们也在捆绳子打算回去了。

    陈父看他们砍得茅草,说了句:茅草虽然好砍,不耐烧,还是树枝耐烧些。

    陈父说完,他儿子就把视线落在了背着柴的贺博言身上,那视线带着点儿轻视。

    贺博言不在意,顾羡却容不得别人看不起自己男人,说道:家里已经有很多木柴,砍点茅草好点柴,木头不容易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