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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牛鹏领着纺织厂的司机过来,贺博言已经上学去了,顾羡就问装好的自行车该怎么卖?

    牛鹏眉头挑的老高,理所当然的道:这自行车虽然是旧的,但它不影响使用,每个零件都是好的,最主要的它不用票。价格肯定不能便宜了,起码的一百向上。嫂子,便宜了咱们挣不到啥钱。

    顾羡赞同这话,不管贵也好便宜也罢,总得定个价格吧?

    牛鹏又说:以装好的自行车新旧程度来定价,稍微新点儿的,肯定贵些,旧的比较厉害的,就便宜点儿。

    郑海洋昨晚要的那辆自行车他已经骑走了,不过也不要紧,牛鹏见过那两辆自行车,顾羡问:昨晚你贺哥装的那辆自行车得多少钱?隔壁郑海洋骑走了,问价格呢?

    牛鹏摸摸下巴,嫂子,这个郑海洋跟你们关系咋样啊?如果关系很近,咱们意思意思收点钱算了,如果关系一般,那辆自行车起码要收一百二十块钱,贺哥忙活一晚上,不能啥都捞不到。

    跟郑海洋家的关系也不能说不好,起码他们之间没有龌龊。但要说好,那是瞎话,顾羡斟酌着:郑海洋是我们村的知青,高考前没有打过交道。

    牛鹏就知道嫂子话中的意思了,那就收一百二十块钱吧。

    顾羡点头,他们那边没来得及拉电,你家找几个人帮忙把他们家的电拉上,他们家下午有人。

    这没什么问题,牛鹏爽快的同意了。

    晚上郑海洋回来,顾羡跟他说了自行车的价格,郑海洋没什么意见,直接数了一百二十块钱递给顾羡。

    两口子回到屋里,孟琴问郑海洋,多少钱啊?

    一百二十块钱!

    孟琴猛然站起来,又低声道:咋这么贵啊,一百二十块钱再添些钱都能买一辆新自行车了。

    郑海洋倒不觉得贵,毕竟不要票,人家没多收钱,你要有票的话,咱们也不会买旧的了。

    孟琴讪讪的坐下来,一百二十块钱呢,这得攒多久啊?想想就心痛,不过想到自家男人每天骑着自行车上学放学,又觉得这钱花就花了。

    转而又颇为忧愁的道:你看顾羡和她小姑子,天天蒸包子,也不知道人家给多少钱一个月,先不管多少钱一个月,起码自己吃的馒头包子不用费钱了,这就能节约一笔钱,我天天带着阳阳,啥也做不了,咱们是不是把爹娘接过来?我也好出去找个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