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早上,他打开那只楠木箱子找东西,就看到那件染了徒儿经血的衣裳,于是又硬了
或许真的要让带着月事的女子试一试。
别站在那里了,过来。他冷冷说道。
春花的俏脸布满红霞,娇媚地笑了,撒娇道:奴家的小日子来了,正在想着该如何服侍殿下呢。
颜栩皱眉,这个宫女怎么这么麻烦,你若是没来小日子,我还不让你留下来呢。
别罗嗦,让你过来就过来。
春花如同一朵娇花,可手上却没停,边走边脱衣裳,待到来到炕前,身上只有亵裤和绣着双莲并蒂的大红肚兜。
她坐到颜栩身边,柔弱无骨地靠了过来。
颜栩顿觉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没错,那日小球身边也有这股味儿,可怎么这样恶心呢?
啊噗
浮苏和花雕正要再问几句,就见守在殿下门外的太监和小丫鬟飞奔着往灶间跑,顺子连忙隔着打开的窗子问道:你们慌慌张张干什么?
殿下要水了!
要水了?
花雕看向浮苏,浮苏满脸惊喜,双手合什,对天祷告,阿弥陀佛,殿下终于长大了。
浮苏,你先别忙着谢天谢地的,上次我以为殿下去逛窑|子,一间屋一间屋的听墙角,人家可都比这个要久,那里挂着西洋钟,我看着呢,那些人少说也有一刻钟。可殿下这才一小会儿,从咱们问秋月开始,到现在也就是几句话的功夫。
浮苏白她一眼:你懂什么,我问过宫里的燕喜嬷嬷,男人头回都会快些,以后才会越来越持久。
好吧。花雕似懂非懂,她决定明天去问问闪辰,闪辰肯定知道。
送水的小太监还没进去,就见一个人从屋子里跑了出来,那人衣衫不整,花雕一眼认出,这是侍寝的春花!
春花,你怎么刚完事就出来了?
花雕姑姑,奴家什么都没做,真的没有,可殿下
春花哭得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