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玲珑走开了。颜栩这才松了口气,太惊险了。本王差点露馅。
十来天了,也不知那些书生的书写得如何了,今天要去催一下了,再这样下去,本王活得太累了。
还有浮苏,小东西最喜欢浮苏了,原本有浮苏照顾她最是稳妥,可现在却只能让浮苏躲在东路,想给小东西做点心都要偷偷摸摸假手与人。
玲珑打了一趟拳,就气喘吁吁了,这阵子没有练功,体力大不如前。
她掏出帕子擦擦汗,却见颜栩正在看着她。
王爷,您练吧,我不偷看。天空已经现出鱼肚白,一抹晨曦映在她的脸上,笑容分外明艳。
颜栩也笑了,就又犯起傻来:昨晚的事,你不生气吧?
好吧,玲珑终于明白了,这人天不亮就拉她来练功,原来是怕她生气。
这是什么理论啊,我练功了就不生气了,这有关系吗?
她懒得再看这人犯二,咧开嘴冲他笑笑,就跑到兵器架子前面,看着空空如也的架子问道:怎么这里没有兵器?
你住进来了,这里就不能再住侍卫和亲兵了,万一有哪个心怀不轨的,动用了这里的兵器,说不定会伤到你。
那干脆把这里围起来,或者盖个演武厅,刮风下雨也不怕了。
颜栩想了想:那倒也行,就是不如这样透气。
多安几个窗子演武场还保留着,就是多盖间大屋子,梅花桩设在外面,兵器放在里面。对了,还能铺上一层毯子,练习玲珑说得兴起,差点就把当贼的要练的那些东西说出来。
颜栩在心里默默说一句:是不是还要练习溜门撬锁啊!
不过难得小东西不记仇,而且终于找到她感兴趣的事了。颜栩也挺高兴的。
好啊,我找两个懂得土木的人,你就和他们商量着去盖吧,需要用银子就找我,这银子从我的私帐上出,不动用后宅的。
玲珑皱皱鼻子,小声说:这也花不了五千两啊。
颜栩秒懂,又说错话了。
给两个次妃添置东西的银子是从他出的,现在给她盖演武厅的银子也是他来出,小东西一定是认为,他是想要一碗水端平。
可是盖演武厅顶多几百两,和五千两差得远呢,这一碗水是端不平了。
你屋里的家什都是你的陪嫁,是内务府选的,你若是不喜欢,就全都换了吧,银子我出。你喜欢黑漆吗?或者紫檀?还有摆设,我听说官窑里今年烧了些新样子,我让人拿来给你选一选。
玲珑摇摇头:这也凑不够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