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忽然就空了起来。有些渴望,又有些焦急,身子动了动,下巴微微扬起。当他的唇又一起吻过来时,她已经扬起下巴等在那里。
在这种事情上,她和大多数的大家闰秀们是一样的。矜持羞涩,两人在一起时。她总是被动的那一方。
此刻,她稍微有所主动,颜栩便察觉到了姚嬷嬷说的真对,女人果然是要挑|逗的。
他便更大胆了,舌尖探进她的樱桃小口,轻轻逗弄着,刚开始是还很笨拙,有些迫不及待,好在他很快便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点点探索,引导着她,感受着她的柔嫩与芬芳,与她唇舌共舞。
触电般的酥麻从舌尖到口腔,继而遍布全身,他阳刚的气息缭绕在她鼻端,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悄悄蔓延,心却越发安定,她很想靠他更近一点,被他笼罩。
早上醒来,她发现自己缩在颜栩的胸前,一只手还抱着他的腰。
她羞红了脸,慌忙翻身,把脸冲着拔步床里面的那副石榴图。
颜栩可能早就醒了,也可能是她翻身时才醒的,他也翻过身来,一柱炙热抵在她的身后,轻声笑道:整晚都在我身上取暖,这会儿说不用就不用了,你这小东西也真没良心,师父白疼你了。
若是没有他给她看的那些话本子,玲珑从没觉得这称呼有什么问题,可是当她看过一大堆话本子之后,她就觉得叫颜栩师父很暧|昧。
她被那柱炙热顶得浑身不自在,背对着颜栩,轻声道:还是起身吧,我陪您去晨练。
自从说好开春要盖演武厅,颜栩就越来越懒了,就好像刚刚发现冬天的早上在外面练武是件辛苦事一样,每次都要在被窝里磨蹭半天,这才不情不愿地起来。
见玲珑要陪他一起去,他挺高兴,一只手探进她的衣襟感受着她的柔软,便又舍不得了。
虽已立春,可还没出正月,早上依然很冷,还是等到盖好演武厅再让她去练吧。
你身子里本就有寒气,等到不冷了,再陪我去。对了,那只玉马咱们没得手,秦空空也没得手,这会儿还在他们手里。
玲珑眉头动了动,他还没有死心。
那咱们什么时候再去?
那地方不能去了,上次已经打草惊蛇,说不定秦空空让她的崽子们整日都在那附近转悠。我想正大光明到古董铺子里,把那玉马换出来。
玲珑是行家,颜栩这样一说,她便心领神会。
所谓换出来,也就是以假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