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王摸着胖鼓鼓的肚子,双目怠漠,似是得意:我可听说老三知道吴家的事情了。
成王大惊,蹭一下从坐塌上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莫不是你?
那可是阿爷的逆鳞,我可没那么大的胆子总之,阿爷约束老三这么多年,老三生了叛逆之心在所难免,他向来心高气傲,绷得紧紧的。
怀王言外之意,李知憬内心受创,难免不做出些出格的事儿来,人一旦情绪不稳,便容易露出马脚,做下错事。
谢三娘自小跟老三不对付,她又姿色平平,举止粗鲁,大婚在即,老三给后院安排这么一个人,谢三娘也脸上无光。怀王走到窗边,探出头往天上望:是该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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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正主,李知憬带着谢杳杳回了别院,支走旁人,确定没有听墙根儿的,谢杳杳双手环于胸前,斜眼看着李知憬,看他打算怎么解释。
李知憬眼观鼻,鼻观口,专注于案前煎茶。
丁臣元耐不住性子,率先打破这诡异的沉默,试探道:殿下和谢率前些日子里又打架了?
谢杳杳踉跄一下,李知憬手中的茶碾子打翻在地,茶屑撒了一地。
哪壶不开提哪壶,好端端地说什么打架,二人不约而同红了脸。
丁臣元以为自己说中了,先批评谢杳杳:谢率,咱们不是同窗读书习武的时候了,殿下日后是要坐龙椅的,您万万不能再动手了。
继而又去劝李知憬:殿下,谢率性子率直,您是知道,有话好好说,莫再打了。
半晌,缓过劲儿的谢杳杳开口问:接下来怎么办?
锅釜中的水烧开了,荡起一层层鱼眼纹,混着咕咚沸声,李知憬一本正经:委屈谢率暂做孤的侍妾吧。
作者有话说:
丁臣元:这样,为了团队和谐,你们再表演一下如何打的。
李知憬:赐自尽。
赵夜清:三娘,咱们以前经常切磋,我也想和你打一场。
李知憬:赐自尽。
谢杳杳:你为什么不按照剧本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