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憬燥热难忍,伸手去扯衣袍,眼角染了红意,看身边人的眼神像是看猎物。
太甜了吗?许是这件事对他非常重要,忽然就吻上她的唇,这样如何能尝得明白,他又哄她张嘴。
谢杳杳瞪圆双眼,死命咬紧牙关不松口,可李知憬朝她腰肢一挠,前功尽弃,呼吸又急了少许。
不知过了多久,李知憬又觉如此还不够,他起身双手撑在她两侧,身下人大口喘着气,耳朵红的似能滴出血来,他桃花眼中眸色渐深,目光落在她泛着水光的唇上,像是在说大家都亲过好几回了,有什么可害羞的。
床柱上挂着的鎏金香炉飘出淡淡白烟,除了熟悉的白檀外,还有一丝果香,让人欢喜得紧。
夫人这香甚是特别。这话是他俯身在她耳边说的,忍不住向下挪去,在她颈间嗅了嗅,激得谢杳杳不住挣扎。
有有问题
什么问题?
李知憬灼热的气息落在她肌肤之上,陌生的触感令她害怕,谢杳杳使劲儿推开身上的人,下床打翻了香炉,滚落在地的炭火被她用茶壶的水浇灭了。
屋内动静有些大,门外很快响起敲门声:主君、主母,可需要婢子进去打扫?
谢杳杳来不及应对,就被身后之人再次拽上|床,李知憬冲门外呵斥道:滚!
他再次欺下身来,再次轻咬住谢杳杳的唇,欲望之意更浓。
谢杳杳头晕目眩,所有的感官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她觉得自己已化作一汪春水,任由涟漪泛起。
李知憬一路向下,他从未与女子亲近过,谢杳杳的一切都让他好奇,还有某种难以形容的渴望,直至被她双手捧着脸,示意他上来,才再次起身,又落回唇上厮磨。
她满面娇羞,眸中似是有泪,不安道:殿下,别
谢杳杳的身体不想拒绝,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眼下二人实在是过了,哪怕是受药物操控,好歹也要抵抗一二。
这一声殿下总算唤回了李知憬几许清明,他在她唇上流连片刻,翻身躺下,深深喘了几口气,抓过一旁的锦被盖在她身上。
我们之前吃的都是解毒丹药,没防备她们下春是我疏忽了。他气息仍是不稳,胳膊盖在眼睛上,低哑着声音:你别怕,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吃得少,应该没什么大问题,那一碗汤基本都让我喝了你先转过身吧。
话本上不是说若没有经过那事儿,会七孔流血暴毙而亡吗?谢杳杳担忧地看着他,她怎么能让储君冒这般风险,鼓起勇气大义凌然道:要不你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