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将三年之期再度延长
李知憬一时无言,他不屑什么偏来什么,任由自己沉沦还是及时叫停,他未作犹豫,起身朝皇后行了一礼:阿娘教诲儿铭记于心。
*
李永怡在大哥成王府连吃带拿,回公主府时身后又多了两辆马车,到了府门前,她未动,与郑怀松商量:三娘近来怕是心绪难安,你先回去,我去东宫看看她。
郑怀松揽她入怀,在她发顶轻轻一吻:我怎舍得你一人独去,我陪你吧。
那你等在外殿不会无聊吗?李永怡仰起头,满是撒娇的意味。
等着公主回家才是臣的正事。面上春风和煦,其实郑怀松心里头鄙夷得紧,谢青黎不过是病了,人还好好躺在自己家中,正二品的辅国大将军也系在身上,谢杳杳有太子这个鞍前马后的好夫君,撇清伪造之事,值当心绪难安?
天真如李永怡才会巴巴地上门探望,以为说上两句宽慰的话就算全了情谊,待她这些好哥哥都成了废人,她能顾得上安慰谁?怕是早哭晕过去了。
忘忧丹的方子锁在哪个箱子里?郑怀松略一思索,决定抽空炼上一瓶,给李永怡备着。
李永怡到的时候,谢杳杳正倚在榻上看话本子,她命桃枝取了些好消化的点心摆在案几上,以作招待。
屋内茶水备好,桃枝带着婢女们去外间候着,独留两位贵人说些体己话。
那些人真是闲的,管天管地管空气,现在又管到三哥的床上。李永怡在成王府听大嫂说起良娣入宫一事,气不打一处来,以为谢杳杳也知道,一起骂上两句解解气。
前头说的都是闲话,谢杳杳姿态懒散,忽听闻纳妾之事,心中一惊,脑袋嗡嗡作响。
你三哥怎么说?她心跳如鼓,面上却维持冷静自持。
还能怎么说,二月初二龙抬头,东宫办喜事。
作者有话说:
谢杳杳:江湖再见,告辞。
李知憬:别别别,我很快就想明白了,只有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