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对他,怎样不公平?顾玫狐疑。
只听傅珩接着道:朕全心全意待你,你竟连三分情义都舍不得分给朕。
傅珩的眼光太过于灼热,顾玫避开他的视线,坐到一侧的玫瑰椅上,她低下头,并不接傅珩的话。
她以前也像傅珩一样全心全意对待心里的那个人,可她待傅玄安那样好,傅玄安又是如何对她的,同样的错误,她只犯一次,决不会犯第二次。
朕与镇国公不一样。傅珩似是看出了顾玫心中所想。
莫名的,顾玫心里有些乱,她不想再和傅珩多做交谈,站起身就往寝房走。傅珩知道她被傅玄安伤透了心,也不逼她,只慢悠悠跟在她身后。
二人一起进了寝房,顾玫像是没看到傅珩,默不作声脱下鞋子钻到了被窝。她虽抗拒他,但也知道他不会胡来,此时此刻,她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沉静下去。
傅珩也不说话,沉默着脱掉外衣躺到顾玫身侧。顾玫下意识往里面挪了挪,拉开二人的距离,闭着眼睛假寐。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是觉得心里有些乱。
晚饭用的八宝粥,顾玫喜欢甜食便多用了一碗,现下可好,身旁还躺着一尊大佛,顾玫却有些憋不住了,只想小解。
脚趾无意识蜷缩在一起,顾玫急的心急火燎,只盼着傅珩能早点离开,傅珩虽喜欢粘着她,好歹没有留宿的习惯,待他走了,她便去小解。
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他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没有、没有不舒服。顾玫赶紧回答。
她说话很急,和平时四平八稳的作风大相径庭,傅珩愈加觉得她异常,于是便坐起身 ,扬声对侯在门外的吴思成吩咐:去太医院请
话还未说完,便被顾玫捂住了嘴,她的手小小,现在还包着纱布,若没有纱布,他定会吻一下她的掌心。
不要请太医,我只是、只是内急!顾玫磕磕巴巴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完,而后也不知是因为太害羞还是因为实在憋不住了,她猛地站起身,从傅珩身上跨过去,快步走进盥室。
平时,屋内会留一个守夜的小宫女,今日傅珩在屋内,自没有小宫女敢进来,这下顾玫可着了急。
她的手还包着纱布,自然是解不开衣带的,可总不能当着傅珩的面让小宫女进屋。
罢了罢了,顾玫弯下腰用牙齿去咬衣带,牙齿笨拙,压根咬不开衣带,她急得额头上都出了汗。
你这又是何苦?傅珩的声音响起。
顾玫抬起头,只见傅珩大步走到她跟前,修长的手指附上被她咬湿的衣带,他轻轻一挑,便将那衣带解开了。而后轻叹一口气,转过身,背对着顾玫,顺手把她的亵裤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