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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金枝 璀璨呀 989 字 6个月前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此时却莫名的觉得心悸,回答完问题以后就屏气凝神,只等着背后之人的反应。

    等来等去,也等不到傅珩说话,只能听到比平时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顾玫一窒,知道他这是不相信自己,按说凭二人的关系她是没有义务跟他解释的,但他待她那样好,她不忍看他生气,便接着解释:我走之前特地跟门房交代了,若是有宫里人寻我便告诉他我到洛阳了,不日将归京。

    末了还是担忧他不信,便又加了一句:你若是不信,此时便可以派人到安逸轩询问。

    背后的人总算有了反应,傅珩轻舒一口气,僵硬的身子渐渐软和下来,桎梏着顾玫的手臂也松散了一点,他低声道:朕以为你不想进宫所以逃跑了。

    他的声音瓮瓮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这一丝丝微妙的情绪被顾玫尽数感知。

    一个御极多年的帝王,他大权在握、权势滔天,谈笑间便可决定他人的生死,这样一个人,在顾玫跟前露出了最真实也最脆弱的一面,饶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无法不动容。

    顾玫转了转身子,侧坐到傅珩的大腿上,伸出手臂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柔声安慰:你不要伤心了,我没有误会你,我知道你不会强迫我的。

    她原还想告诉傅珩,他以后若是想她了,还照常可以到安逸轩看她,思忖了半晌,最终把话咽到了肚子里。

    她不想进宫,便不该总吊着他,当断不断终会受其乱,现下傅珩情绪激动不是谈话的好时机,待从洛阳返京后她要跟他说个清楚才是。

    傅珩自然不知道顾玫心中的小九九,得知她没有刻意躲着自己,心中芥蒂全消,只要她不离开,便是等多久他都甘之如饴。

    他道:是朕狭隘了。

    可不就是狭隘吗?哪怕她真的逃了,他也不至于动用铩羽军呀,铩羽军名声赫赫,战无不胜,谁能想到堂堂天子调动铩羽军竟是为了追一个女子,还是一个嫁过人的女子。

    说出去都叫人笑话。

    腹诽归腹诽,这些话顾玫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她只道:误会既已解除,圣上便归京吧,外面终比不得京都安全。

    傅珩自是不肯的:天色已晚,朕送你到洛阳。

    顾玫抬头看了看天际明晃晃的太阳,天色晚了吗,似乎并不算晚。罢了、罢了,他既做了决定,她又如何能左右。况且她的马匹已泻的走不动道,跟傅珩坐一个马车总好过和顾行顾步挤在一起。

    圣上的銮驾是有规制的,傅珩低调,虽乘了改制的马车,依旧气派非凡,二人从顾玫的马车下来,迁往傅珩的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