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早晨到现在,顾玫滴水未进,自然是十分饥饿的。她点点头,回道:饿极了!
傅珩轻笑,吩咐宫人上了一桌席面,顾玫教养极好,便是饿极了,吃饭也半点声音都没有,小口小口,细嚼慢咽,令人赏心悦目。
晚上吃多了伤身,顾玫吃了六分饱就让宫人将席面撤下去,由嬷嬷伺候着进了盥室。
傅珩半靠在拔步床上,一边看书一边等着顾玫,盥室里水声潺潺,他竟如毛头小子一般,有些心不在焉了。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顾玫从盥室折回寝房,嬷嬷已把多支灯熄灭了,屋内只余一盏夜明珠照亮,柔柔的光晕洒在顾玫脸上,愈发显得她娇艳妩媚。
顾玫在拔步床边站定,脱掉浅红色寝衣,身着小衣和亵裤上了榻。
她的小衣是大红色的,上面绣着交颈鸳鸯,衣带细细,衣摆也比旁的要短一些,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
腰肢下是同色亵裤,那亵裤乍一看平平无奇,行动间,却隐隐露出一丝嫩白,裆部竟是开口的。
傅珩一把将顾玫压到身下,搂住她的腰肢,哑着嗓子问道:这亵裤是谁让你穿的?
顾玫大着胆子抬起头,轻轻在傅珩的喉结上吮了一口,低声道:这是我自己的主意。
话本子上,小姐每每穿上这种亵裤,总要勾的书生发狂。她倒要看看温文尔雅的傅珩,发起狂来是什么样子?
皎皎傅珩喟叹一声,含住顾玫的唇瓣肆虐起来。
半个时辰后,宫人端着铜盆走到屋内,只见地上扔着两块被撕得七零八落的红色衣裳,莹白的小脸倏得就红了。
她是司寝女使,原本就该伺候帝后的床帏之事,因着圣上迟迟不大婚,便未履行过职责,今日是头一次难免有些放不开。
司寝女使慢吞吞走到拔步床边,刚要掀起幔帐伺候,便听圣上道:将铜盆搁在小几上。声音低低的,带了几分暗哑。
女使如蒙大赦,将铜盆放到小几上,快步出了寝屋。这时幔帐被掀开,傅珩探出身子,拧了热手巾给顾玫清理身体。
顾玫香汗淋漓,腰肢酸的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她软软斜了傅珩一眼,嗓子低哑,连指责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傅珩给顾玫清理完身子,又将她抱到怀里喂了一盏清水,这才躺下。
小姑娘娘馨香的味道传到鼻端,傅珩又紧绷起来,顾玫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立马警戒的扯过锦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傅珩无奈一笑,转身进了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