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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宜修娇弱至极,仿佛下一刻就要昏厥过去,夫君呀,我过于虚弱了,你这一亲,我就头昏眼花,只觉得天地颠倒,怕是不能再亲下去。都怨我不好,毁了夫君雅兴。看来,我这副蒲柳之躯,委实配不上夫君。

    若不夫君还是纳妾吧,我会成全夫君的。

    楚宜修眼神纯澈,言辞半点不像掺假。

    陆瑾之看到的是自责、羞愧、真诚。

    他若是想纳妾,又岂会等到今日?

    陆瑾之并不是那种非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子,他只是此前没有这方面的渴望。

    而是近日来,才逐渐贪恋上了男女之间的小温存。

    他甚是喜欢,甚至于有些痴迷。

    他可以归结于情/蛊,也可以归结于楚宜修过分妩媚,但这些都不是主因。

    主因是,他打算顺从内心渴望。

    决不能亏待了自己。

    楚宜修算是他这二十五年来对自己的犒劳。

    陆瑾之刚刚得了好处,心情也甚好,柔声说,夫人,你莫要多想,为夫不会纳妾。

    楚宜修,请你莫要如此君子!该纳妾还是要纳的!

    试问,放眼京城,那个达官贵人没有妾室?

    定远侯,你不要搞特殊啊!

    楚宜修被男人圈在怀里,委实不适。

    他浑身结实硬朗,尤其是那处,正嚣张跋扈!

    楚宜修期期艾艾,夫君呐,我恐怕是晕船,咱们上岸吧。

    陆瑾之意犹未尽,却见怀中美人委实孱弱,只好暂时作罢。

    他将楚宜修打横抱起,纵身一跃,跳上了岸。

    楚宜修担心陆瑾之今晚会心血来潮,突然要留夜,她先一步,道:夫君,我得回去歇着了,今日不能再继续陪伴夫君,委实遗憾呐。

    正说着,楚宜修眸光一瞥,看见了陆瑾之发冠上的簪子。

    嗯

    等等!

    这簪子好生奇特,宛若一把钥匙!

    楚宜修呼吸一滞,想到了什么,立刻改了措辞,夫君,还是你亲自送我回去吧。

    她顺势搂住了陆瑾之的脖颈。

    美人忽然亲昵,陆瑾之眸色沉了沉,可以说是变得深邃了,宛若幽潭。

    他的变化,被楚宜修看在眼里。

    楚宜修愣了一下。

    这股眼神,就像那日陆瑾之闯入千秋居时,一模一样,他像是被人控制。

    楚宜修,夫、夫君呀?

    陆瑾之一边往前走,一边半敛眸,薄唇微微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眼神愈发暗沉,夫人,你喊我?

    楚宜修心头咯噔一下。

    这厮又、又发病了?

    楚宜修此前并没有见人中过情蛊,她一时半会没有想到情蛊上面去,更是决然不会想到,她期盼的陆云天,就是陆瑾之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