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之后,长街上的夜市逐渐开张,四处灯火通明,很是热闹。
楚宜修趴在车窗往外看。
陆瑾之见她自从上了马车后就对自己爱答不理,心里有些失落。
男子并非不需要关注。
此刻若是楚宜修能含情脉脉看他几眼,也是好的。
夫人?
陆瑾之唤了一声。
楚宜修装作没听见。
她眼下要好好重新算计了。
这时,陆瑾之不甘心,直接长臂一伸,搂过美人细/腰,稍一用力,把人抱到自己双膝上。
明明是盛暑天,陆瑾之此前也最厌恶这种近乎黏腻的亲密,可以说,他很厌恶有人挨近他。然而,此刻,抱着娇软美人,他却内心忽然一下子就充/盈了。
这滋味甚妙。
闻着楚楚女儿香,陆瑾之满足的深吸一口气,还轻笑了两声,呵呵,夫人,日后若无我允许,莫要擅自回长公主府,可听见了?
他的娇妻过于孱弱、单纯,根本不知这京城人心险恶。
以他看,长公主也并非真心实意为楚宜修着想。
眼下,在陆瑾之看来,他才是天底下最怜惜楚宜修的人。
天知道,他这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心动。
陆瑾之抓着楚宜修的小手,竟也觉得甚是可人,反复捏了捏,夫人,你这手是怎么长的?
楚宜修,
她也想反问一下,陆狗贼,你这一身腱子肌又是怎么长的?!
楚宜修沉默着。
陆瑾之觉得仅仅抱着不够,车帘时不时被晚风吹起,好在车厢内没有点灯,光线昏暗,外面的人无法看清里面光景。
陆瑾之心思一动,捏过美人下巴,脸凑/了上去。
楚宜修,
不能动武、不能动武、不能动武!
她三翻四次提醒自己。
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大抵就是命呐。
马车行驶在青石长街上,陆瑾之/亲/上瘾,时而快,时而慢,时而又细细品尝。
他这人素来擅长精益化求精,这一路上已经琢磨出好几种/亲/法,还颇有耐心的反复尝试。
马车终于停下时,楚宜修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
陆瑾之的手扶着她/细/腻/的肩头。
男人嗓音喑哑极了,夫人,方才得罪了。
楚宜修眼神埋怨。
不过,她倒是很会安抚自己。
就把陆瑾之当做男/宠吧!
她全当自己是被/伺/候/了。
眼下关键之事,已经不是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