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宜修下意识的咳了几声。
马甲要护好啊。
被陆瑾之知道自己没病就糟了!
楚宜修推了推他,夫君还是处理正事要紧。
陆瑾之抬起头来,眸光温柔。
他的妻子,真是一门心思为了他好。
此前,因着娇妻是长公主之女,他对她多有误会了。
是他不够大度。
陆瑾之起身,把小娇妻也扶了起来,给她理了理凌乱的衣襟,十分怜惜,夫人,为夫定将突厥蛮夷赶走,你的夫君,是这天底下最厉害的男人。
楚宜修笑得很沧桑。
是了是了,定远侯,您最厉害!
陆瑾之看了一会书,却还是不舍离去,他命人把笔墨纸砚端了过来,夫人,为夫给你作画。
陆瑾之没有任家主之前,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子。
作画抚琴堪称一绝。
楚宜修只能叹气,柔柔的靠着软枕,那就有劳夫君了。
她脑子里一片乱麻。
眼下委实想不出脱身的法子。
思来想去,只有逃之夭夭。
毕竟,她已经很清楚情/蛊的作用。
这蛊虫会随着岁月流逝慢慢长大,中蛊之人对下蛊之人的/情/欲/只会愈发浓烈,直到一发不可收拾,再也不能自控。
陆瑾之前几次忽然像变了一个人,就是前车之鉴。
楚宜修侧躺着没动。
陆瑾之当场作画,不消片刻,就画了一副美人图。
夫人,你看。
陆瑾之递到楚宜修面前。
楚宜修被画中美人惊呆了,她明明穿了衣裳,陆瑾之为何将画中人的肩膀露出来了,还有里面的小衣系带。
楚宜修的表情是这样的:╭(╯^╰)╮
陆狗贼,你到底在脑补甚么不可描述的画面?!
陆瑾之又问:夫人,这画中人美么?
楚宜修无奈点头,画中人是她自己,她当然认为很美。
陆瑾之想到了什么,附耳,日后,为夫给你画更美的。
楚宜修,您打算怎么画?!
这一天,整个下午,陆瑾之都十分有闲情,待在海棠斋没出去。
说好的日理万机呢?
定远侯,你如此懈怠公务,是不是玩忽职守了啊。
*
突厥武士与本朝比武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京城大街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