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页(2 / 2)

怀乐 宴时陈羡 978 字 6个月前

    想到以后,付祈安就多了几句嘴,没影响日后吧?

    太医也不敢给个准话,外是没什么了,内的不好说。

    什么内?

    太医解释道,心上的病。

    他诊治过的许多男子就有先例,譬如有男人被狗咬了以后,治好了,外是没什么了。

    心里却留下了阴影,再无法行房,一到关键时刻便响起狗犬吠的声音,再无法彰显雄风。

    太医也心惊,按常理,摔阶台是不会摔到獠子的,偏生就摔着了。

    但也伤着了,不拘怎么伤的。

    得,听太医这么一说,付祈安本来还想着问问他怎么人没有反应。

    心上的病四个字一出来,还怎么问?

    太医走后,付祈安看了傅忱一会,他依然没有动。

    嘱咐暗桩好好照顾好傅忱,他也走了,南梁堆积起来的事还没有处理完。

    暗桩去给傅忱端来了一些小吃。

    搁到小杌子上放到他身边。

    殿下,您昏睡了许久,用些吃食吧,这是付大人让随侍从西律带过来的酱爆全鸡,味道很足,属下闻着跟从前一样的。

    西律的人对于吃这一块,口都很重,重辣重荤重盐重油,傅忱的口味也是,南梁这边偏甜,许多小食都清淡,就算是沾了酱荤的菜都没有那股西律的味。

    傅忱还在瞧着外面的树,这会倒是开了口,他问暗桩。

    那是什么树?

    暗桩往外看过去,殿下,是木芙蓉树啊。

    木芙蓉树吗?

    傅忱怔松,怎么没有开花?

    他记得木芙蓉的花色,有很多种,粉的黄的,白的最好看。

    像.....梁怀乐,白而柔软,含苞待放。

    梁怀乐今年几岁了?

    暗桩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回道,如今进了末月,叶子都凋零了,自然就没有开花了。

    傅忱:哦。

    是啊,都凋零了,都过了,过了一月了,他还记着这些想着这些做什么?

    暗桩琢磨着傅忱的状态。

    殿下看起来冷静,应当好了吧,小公主的事过去也有一月。

    殿下那会伤心欲绝,如今身上的伤好了,心里应当也快了,伤嘛,只不过愈合得慢些,迟早也是要好的。

    殿下冷静理智,他和小公主在一起也不过多久。

    当年殿下被送来南梁时,他也消沉过一阵,后来不也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