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之前的西律藩国押解过来的质子殿下...
更有人说,西律和南梁要合并了,八.九是如今这番阵仗,是宫里在拿人呢,先帝的两位皇子殿下逃走了,处处都在缉拿他们,满街贴的告示全是悬赏的银两....
今夜包围平康坊,恐怕也是为了此事。
怀乐的手里擦拭的砚台砸到了地上,当即碎成了几半。
.......
她仿佛遭到了晴天霹雳。
告示.....她每日拐个弯就能看到那告示栏了,可是怀乐从没有去看过。
小掌柜的?你怎么了?
郎君多嘴了几句,见怀乐仿佛遭了大祸一般,脸上全没了笑意,被抽得寡白。
他也大惊,手指伸到她眼前晃了晃,再唤她几声,没等到回应,眼前的怀乐已经冲了出去。
哎
郎君恨自己多言,埋怨拍了他自己的嘴。
哎哟,这叫什么事啊?
怕因为自己的失言惹来灾祸,郎君抱了书很快离开。
怀乐冲了出去。
外头不乏有赶热闹看的百姓,她挤在人群中,力气一点也不大,挤不进前排,很快就被冲出去了。
两只嫩白的藕臂不断的挣扎,不止被人占了便宜,更叫人攘得衣裳破了,划了好几道痕。
只恨这一刻,怀乐只恨她自己太矮了。
漂亮质子做了皇帝.....
大哥哥二哥哥跑了,那父皇呢三姐姐四姐姐呢?
他们......
君主缉拿要犯,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禁卫的红簪缨枪很是晃眼,逼退了许多人。
傅忱这番阵仗闹得大,起央追撩开帘子一看,低啐一口痰。
真叫你说中了,那小娘们是傅忱的内应。
人不过进宫三两日,傅忱的人马就来了。
梁衡之跟我走。梁怀惔不动。
起央追拽他,我的人还能撑一段时日,你听我一句劝,别跟他硬来,他有多恨你,你不知道吗?真要落到了他的手里,你连死都是一种奢侈。
梁怀惔纹丝不动,他挣开起央追的手,朝起央追身后的人示意。
带你们王子抄地下密道走,今夜我拖傅忱,你们赶快出城,出了城便回西域,不要走官道,也不要逗留。
他把自己的随身侍从拨给了起央追,我的人熟路,他会打点一切,带着你们避开官兵和南梁险要关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