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桩上去劝,陛下,您掐着他,他是说不出来的....
傅忱咬着牙齿,他狠狠将蛊师丢在地上,你最好给朕一个解释,否则朕踏平苗疆,将南疆人统统碎尸万段!
蛊师一把鼻涕一把泪,声嗓已经被掐坏了,如今他的声音哑如铜锣,不断求饶。
陛下..明鉴,我等也不知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不可能啊,子母蛊最关键在于,用蛊的男女有过肌肤之亲。
傅忱说过有的。
有过为何子母蛊一点反应都没有,子蛊还死了,既然有,操纵子母蛊的法子全都是对的,为何那女子没什么反应,全然复活不可能,她此刻也该成为尸人了,受他手里的摇铃操纵。
他们是想着用摇铃操纵女子,再间接操纵傅忱,控制南梁。
但现在怎么会如此。
肯定是新帝骗了她们,他和这个女人没有过肌肤之亲。
庸人!敢骗朕!
傅忱推翻了祭台,他拿过苗疆的九头蛇身,一把砸过来。
蛊师忙不迭说,陛下亲鉴,子母蛊不可能会出错,您与此女必然没有过肌肤之亲,若是有,她必然会....
蛊师话未说完,他瞪大眼死去,脑花迸溅,有宫侍吓晕回去。
骗我、骗我、骗....当我那么好骗是吧....
他和梁怀乐怎么会没有肌肤之亲。
傅忱彻底失控了。
暗桩大惊失色飞奔过来制止,被傅忱一脚踢撞在柱子上。
没人敢靠近他。
傅忱匍到梁怀乐的身边,他掀开上面的白布看到那张死人灰白的脸,忍不住嘴唇抖瑟,声泪纵横。
梁...梁怀乐....
你起来...和我说话.....我求你了.....
求你了,梁怀乐。
我穿了你最喜欢的衣衫,是青色的,你是说过我穿这个好看吗?
我天天穿给你看好不好。
我求你了....
傅忱的声音支离破碎极了。这就是梁怀乐,就是他的梁怀乐,怎么不是她!
该死的蛊师,胡说!他和梁怀乐有过的,他夜里都是她的声音,他记得最清楚,这辈子都忘不掉,怎么可能,没有过。
他都这般求诚了,傅忱仰天大嚎。
为什么!
他猛扭头抽过旁边搁在的那把他曾经配在靴边,曾经要杀掉怀乐的短刃,他抽出来,双手握在闭上眼,往自己因为喂养蛊虫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口刺去。
我来陪你了,梁怀乐,我来给你赔罪,你不要再躲我。
暗桩瞪大了眼,他正要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