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和怀乐待在一起。
她刚刚是关心他了,傅忱反问暗桩,刚刚她叫朕看手就医的对吧。
暗桩说是。
傅忱又问,朕怕会错了意,惹得她不开心了,你刚刚也在现场,你听听她说那话的意思,她是不是在关心朕。
陛下暗桩话一哽,小公主话里是在关心陛下。
傅忱笑,还好,是关心,她还是心疼朕的。
暗桩看着傅忱心情沉重,他并不觉得怀乐是心疼傅忱。
因为以前暗桩亲眼见过怀乐心疼傅忱的样子,有了对比,他知道怀乐她不是心疼。
更像是怕傅忱伤到了,她脱不开手,和柏家脱不开手的样子。
傅忱顺着怀乐的目光朝外看去,看到了外头的树,那地方曾经是种木芙蓉树的,那会他赌气,就把木芙蓉拔掉了。
如今种的白玉兰,第一次,梁怀乐送给他的就是木芙蓉花。
傅忱吩咐暗桩,把外头的树换回来,曾经是种的是什么就换回来什么。
暗桩领了吩咐,答是。
还好当时移植的木芙蓉树并没有挪走,都在偏殿的园里种着。
傅忱手臂上的大面都伤得很严重,挑掉水泡,露出里头的肉,看着都触目惊心,暗桩上药瞧着都手抖,可傅忱一声没吭。
暗桩忍不住多嘴问,陛下为什么不躲?
傅忱的身手暗桩知道,数一数二的,他明明可以避免汤水洒到他身上,为什么要受着。
想到之前,傅忱总喝了酒,弄得满身是伤,难不成陛下有了什么倾向.....
暗桩不知道傅忱心中所想,他微息,
避侧避前都是对着她的方向,朕要是躲了,就撒到她身上去了。
他宁愿是他自己。
傅忱指着外头,今夜就把树换回来,对了,偏殿要好好的收拾,重新修缮,修缮的时候你要亲自去留意。
是。
怀乐一回来,傅忱就吩咐人收拾偏殿了。
傅忱的目光又挪回怀乐身上,低头看着身上的伤,比之过往,这些算得了什么。
跟受梁怀惔那些的,不过都是一些皮肉伤罢了。
伤不伤都是次要的,有人疼才是主要!
说到伤,傅忱不情愿问了一句,柏清珩如何了?
暗桩手一顿,送回去了,也找了郎中,属下暂且未收到消息。
送回去的时候失血过多,已经气息奄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