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乐进宫的事情隐蔽,傅忱封锁了消息,知道的人少,个个爱惜自己的舌头,都不敢多嘴往外面乱说乱讲。
傅忱罕见地跟她多说了两句。
自然是为了抓他回来,如今他落荒而逃,躲不到男人家里,只会往女人被窝里钻,排查他的女人下去,除了身世家境,脾气秉性,别的当然也要事无巨细了解下来。
傅唯禹听得发愣,她点头,是这样啊。
那......
傅唯禹还想多问几句,直接被傅忱冷脸打断,你费什么话?
到底能不能写,能写就尽快写来给朕就是,不能写就滚回西律。
傅唯禹嘴角抽搐,您给的这是选择题吗,这是掐着人的脖子,问她要不要命啊。
傅唯禹连连点头,能能能,能写。
明日写来给我。
傅唯禹答好,今夜怕是不能睡了。
........
怀乐回来小憩了没多久,因为白日也睡了不久,傅忱抱她回来以后,迷迷糊糊睡了没多久,她很快就醒了过来。
外头在下着雨,房檐下挂得红灯笼,被风雨侵得乱晃。
久久窝在她的身边睡得正香,她的眼睛哭肿了,眼皮在睁开时还带着点沉重。
她看着四周的陈设,认出来,还是在奉先殿,她并没有离开,傅忱只带她去了柏府,又把她带回来了。
正想到傅忱,他正好从浴房里出来,头发还在滴着水,垂在腰间,衬得他更加幽深俊美。
他披了一件白色的中衣,朝怀乐走过来,在塌边挨着坐下,手伸过来要摸她的额头,怀乐下意识往后躲了。
傅忱的手摸了一个空,顿在那里。
怀乐撑着后面坐起来,傅忱退而求其次,摩挲到她的手腕上,她一碰上去,怀乐的手就往后缩。
傅忱问她,饿不饿?
怀乐说不饿。
久久跳到了两人中间,傅忱要把它提走,怀乐把久久抱回来,抱在怀里,防什么一样看着他。
她额上的绒毛碎发蹦起来,两侧的头发都拢到了身侧,跟她的兔子一样毛绒可爱。
浓睫之下的那双眼哭过了,这时候肿了有些红红的,挺俏的鼻尖也被擦眼泪时,带得揉了透着粉意,大概是在生傅忱夺她久久的气,又或者今天没有见到柏清珩。
她气了,她的唇微嘟,看起来很弹冻,柔腻甜美,像枝头熟了的樱果,诱人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