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要往后退时,后面是墙,眼看着要撞上, 傅忱掌住她的后脑勺。
他的嗓音低哑,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紧张兮兮问道。
是不是疼了?
怀乐的唇被他亲得红润, 清润懵懂的眼, 泛着纯透的光泽,好像她不开心。
傅忱心头的浊念都被压了下来, 他低头轻轻吻啄了她的脸, 是在和她道歉。
对不起乐儿,我不太会。
傅忱生出了挫败感, 他把头搭在怀乐的肩窝处, 一下下的蹭贴着她。
叫你疼了
对不起。
傅忱那句措词, 若是要叫暗桩以及傅唯禹那些人听见, 只怕要惊掉下巴。
他说他不太会,傅忱有什么不会的?
他天资高,做什么都一点即通,骑马射箭,投壶双陆,文学策论,兵法谋略,太多了,没有他不会的。
这世上还有他不会的东西?
其实不是傅忱不会,只是他太紧张,怕自己的莽撞行事,又伤到怀乐。
怀乐回来之前他还能跟她鼓一口气,如今是半点都不敢和她闹了。
他原先也只想在外头浅尝,可一碰上去,只亲她了两下,就忍不住钻。
她好甜,软软糯糯,比之前还要更甜了。
傅忱亲的时候,胸前的那颗因为她而跳动的心,鼓得越来越快,他几乎要忍不住。
但是怀乐的推攘,让他及时醒了神。
他原先是打横要将她抱起去净房,怀乐两只小手扯着被褥不肯动。
我不要去。
带着点被欺负的哭,傅忱听了,更不太好过。
如今她是敢和傅忱提出心头的不想,不要什么什么,却也还是软巴巴的调子,听就没有什么威胁力。
奉先殿的内殿里面,是叫她恐惧的温泉宫,太高了,淹到怀乐的脖子,她会些水,却也不怎么熟。
傅忱将她放下来,好声好气地哄,身上出了汗,黏黏得不好睡。
外头还在下雨,泡了澡窝在被褥里睡觉好吗?
怀乐下意识还想说不要。
可是又犹豫,晚间要去洗的,不洗总是难以入眠。
乐儿不要担心,里头的温泉水我放矮了许多,如今淹不到你的脖子了,只到...
傅忱静了一息,目光往她鼓起来的地方往下绵绵的地方。
还要更下去一点。
怀乐脸羞红,她抓着被褥的手松了一点,傅忱见她听话,就又去抱她,怀乐革开傅忱探过来要抱她的手。
她往另一边下榻,我要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