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听她说话时的语气,心里就急,他如何能出去。
他知道怀乐怕羞,脸皮子薄。
就撕了衣衫,扯出来一块布条,蒙在他的眼睛上。
怀乐被撕衣衫撕拉声惊得全身起鸡皮疙瘩,她这段时日想到了很多具有印象被她刻意遗忘的东西。
剥掉了从前她对傅忱想起来的那些好,如今就只剩下了坏了。
撕拉声,很大。
在偏殿时,怀乐就是这样被撕开了裙衫,那是她为数不多的很喜欢的小裙衫。
撕成了破布,第二日还是她起来收拾的,怀乐尝试过,裙衫再也缝不好啦,怀乐也舍不得扔掉,最后埋在了偏殿的亭子底下。
连傅忱手臂上的青筋,都是一模一样。
你.....要.....要要做什么?
怀乐吓得磕磕绊绊。
傅忱迈出去的脚步一顿,他应该也是想到了。
安抚怀乐道,乐儿不要怕,我蒙住了眼,不会看你的。
是不是撞到了?
怀乐刚想说不用了,谁知道她这一会腿更抽了,直接疼得她躬身后背撞到了,还呛喝了好几口水。
傅忱听着声音,准确辨认出她所在的方位,他很快到她的身边,将她抱起来。
怀乐的两只手搭在傅忱的肩上。
她说不出来话,............
只从他绑得很稳的系带里,能感觉到他确实没有骗怀乐,傅忱的衣料很厚实,撕下来的布料贴合在他的眼睛上,特别的紧和密,什么都看不见。
刚触到她的腿,傅忱便知道了怀乐的的腿抽筋了。
我抱你出去。
傅忱抱怀乐回了塌上,拿蚕丝被褥给她裹好。
你等我一会。
他去濯了一方很大的帕子,绞干了水要过来,傅忱平日里的东西由着暗桩负责打点,他不清楚殿内物件的摆放。
摸帕子时手背还撞上了旁边的妆奁,声音很大,听着比怀乐两次撞到背的声音还要大,可是他浑然不觉。
是太着急了要给她找帕子来热敷。
他紧张怀乐
看他的脸看不出来,动作也是,他走路时有条不紊,只是他匆忙的脚步声出卖了他,他很慌,一轻一重。
热热的帕子敷在腿上,傅忱的手替她揉按,他的手有力气,按上去几下,很快就不怎么疼了。
怀乐从沉思当中抽身,她吸了吸发酸的鼻子,两只手揪着被褥,待看着傅忱被撞到的手背,没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