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乐很后悔和傅忱出来了。
如果没有出来,就不会遇到这场刺杀,也不会叫怀乐心里这么难过,想这么多。
傅忱吻在怀乐的发顶,将她按贴在自己胸膛,一手抽出了随身的配剑,一手拥着怀乐。
乐儿不怕,我在。
暗桩放了信号召人,本以为此番就他一个人,对上了只怕会有一番吃力。
谁知道对方竟然只放一波攻势就收了手。
周遭风声鹤唳,暗桩两手握剑挡在马车的周围,眼睛紧紧盯着箭的射.出.处。
........
起央追手里拿着可以望远的小圆镜搭在左眼前,通过射穿的马车帘幕看,虽然只看到了小半张脸,但他认出来了。
是小流莺,梁怀惔回去找的阿囡,她竟然在新帝的手上,两人很亲密的样子,傅忱很紧张小流莺。
那梁怀惔呢?
他知不知道小流莺和傅忱?
究竟怎么样了?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小流莺会和傅忱这么亲密?
起央追身边的齐律耶不解追问,王子,我们为何要收手?
对方只有两人,就算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这是大好铲除新帝的时机啊,就算杀不掉他,拖住了他也能为营救二殿下挣得时辰。
他发信号叫人来,宫内的人收到了信号,正往外赶,皇宫的防备此时正弱,我们派的人进宫,就能救回二殿下了。
起央追如何不明白,他和梁怀惔分开后,并没有真的回了西域,而是一直在汴梁逗留。
皇宫戒备森严,要救梁怀惔,只能把傅忱引出来。
否则,正面硬刚的话。
硬刚,怎么刚,傅忱这人,连梁怀惔那么强悍都在他手上吃亏,看他儒雅,谁知道竟然是练家子。
他敢孤身只带一个人出来,除了低调,恐怕是很自信。
齐律耶嗤,盲目自大。
起央追不认为,傅忱若真是盲目自大的人,他还能够在汴梁潜伏这么多年?
那....
起央追说道,这只说明,我们这里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要不是有小流莺在,我们肯定已经和他正面交上手了。
失策了。
起央追知道,自己估摸不是傅忱的对手,谁知道这人比梁怀惔还要强悍。
多拖一会就将错失,齐律耶不甘心。
我们筹谋了这么久,难道就到功亏一篑了吗?
王子!
嘘。起央追皱眉,吵死了。收了望远小方镜,他带着人。
事情有变,先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