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愧朕的乐儿苦苦哀求,为你带去宫里最好的太医。
柏清珩好脾气接了傅忱的阴阳怪气,他点头嗯,弯腰再行礼。
微臣还要多谢陛下。
傅忱扯了扯嘴角,谢就不必了,更深露重,大伤初愈,柏卿的身子骨也该再养养,别叫又出了什么毛病。
陛下说的是,微臣受教了。
没说几句话,柏清珩的目光没有落到怀乐的身上,很快,他就带女子离开。
怀乐扭头看了一眼。
傅忱吃味,把她的头转过来。
再不许愿放河灯,灯就要灭了。
怀乐看了看手里明晃摇曳还剩好长一截的河灯,又看了看他。
傅忱瞥开头,脸色不大自然。
我说的是再耽搁下去的话....
怀乐,...........
两人蹲在河边又闭眼许了愿,才把河灯放了顺着河放走。
看着河灯越飘越远,直至混入众多河灯当中,再难分辨自己的河灯是哪一盏。
往回的时候,傅忱还是一直牵着怀乐的手。
刚刚柏清珩的事情就像一根鱼刺哽在他的喉头,上不去,下不来。
他有些记仇。
为什么梁怀乐一见到柏清珩就冲上去叫他柏大哥。
她好久都没有对他这样了,总是躲着他。
一说到躲,傅忱就把怀乐抵到一颗灭了半边灯笼的大树底下。
这里没了灯笼的光照有些黑。
傅忱居高临下,一手撑着树,一手圈着怀乐的腰。
他的呼吸喷洒在怀乐的脸上。
顺着她的鼻梁骨往下轻啄,最终落到她的唇上辗转。
她刚刚吃了糖葫芦,这回是不止是甜甜的,软软的,还是酸酸的。
跟傅忱的心一样,又酸啊又甜。
怀乐推拒他。
傅忱停了动作,但是他没有抽身,只道,乐儿,能不能给我亲亲?
我保证会轻一点。
他有些委屈,眉眼低垂,颤着睫。
怀乐没有给出回答,傅忱试探着就又下来了。
他太高了。
弯腰亲怀乐时,怀乐都得有些踮脚。
傅忱干脆揽腰把怀乐抱起来,他一脚撑着树,微微屈膝,让怀乐坐在他的腿上。
继续刚刚的事。
浅尝了一会,傅忱不满在外头了,他开始想要长驱,明明已经快要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