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伤到怀乐。
怕自己的不知分寸, 伤到她。
吓跑了怎么办, 他真的太怕了,再次失去梁怀乐。
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将怀乐带在身边。
但也知道她是有思想的,这样做会束缚了她,所以,傅忱在最大可能的限度上,卑劣地圈着她的限度给她自由。
.........
怀乐不能够说什么,她蜷缩起来,欲言又止。
怀乐在书铺子看了不少书,她还记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之前读了懵懵懂懂不解其中意,如今算是真真切切领悟好多分,漂亮质子的话说得含糊其辞,明明没有摊开讲,但是怀乐被他带的,竟然很快就懂了。
静默了片刻,傅忱看着怀乐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红润的面颊,噙有几分若有似无宠溺的笑意。
乐儿知道我的意思对不对。
他这句话里的肯定意味很是叫人明朗,怀乐懂,但架不住姑娘家脸皮薄。
她装傻说道,什...么?
傅忱这会实在是忍了又忍,低头啄在她的脸颊上,随后又说。
没有什么。
之前在暗道旁边养的狼犬被傅忱换去了御花园那边养,狼越长越大,眼神狠戾,不好亲近。
怀乐前几日出去时,见过那狼,养在那边,体型巨大,叫人望而生畏。
傅忱总爱蹭在怀乐的身边,他身量高大,有时候,莫名的叫怀乐觉得,他就跟那狼有几分相似了。
只是那狼没有他这么黏人。
怀乐窝在傅忱的怀里,近日来的相处,让她对傅忱少了许多的戒备,安安静静也能待得住,早时候和久久玩累了。
傅忱喂给她吃了几口香饼,怀乐饭饱神虚,她的眼皮子耷着耷着,就快要黏到了一起。
傅忱好笑看着她点头,也就小半刻,她就彻底睡倒了。
傅忱及时护捧住她的小脑袋瓜,让怀乐靠在他的胸膛处。
她的手还抓着衣袖,傅忱把她捏得紧紧的小手拨开,让她抱着他的腰。
睡梦中的怀乐感受到了男子的颈腰,与平日里抱得兔子不同。
她喃喃一声,久久....
傅忱听见了,心里真是羡慕那小畜生,能得到他的乐儿的青眼。
他抚着怀乐的滑嫩的脸颊,爱不释手,什么时候你才愿意再叫一声忱哥哥?
他真的好想再听她再叫一声。
有生之年,还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