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老手了,给怀乐多讲解的都是一些寻常的。
有些离经叛道,比如说女子伺候夫君的,男子伺候女子的,都是匆匆翻过。
因着她哥已经足够疼怀乐了,不会再让她学这些讨好人的功夫,再有那男子讨好女子的,依着她哥那傲人脸的功夫,唯我独尊,会讨好人么?
傅唯禹本来就没打算讲,多废她的口舌,但怀乐有时候又是个好奇宝宝,她问为什么匆匆翻过。
傅唯禹没讲,倒是认认真真给她翻了看,看得怀乐的脸皮红彤彤的。
这下子是真的不敢再看了。
到底那一会羞臊过脸皮子,这一会怀乐还是记得的。
她当然清楚傅忱在做什么。
这怎么可以。
怀乐急慌慌要起来,傅忱按住她,往她的后腰底下,塞了一个软枕。
他又低下头,搅了好一会乱。
好久,但足够用功夫,怀乐不难受了,除了在偏殿的第一次,还有后面因着怕了的几回。
再后来傅忱越来越温柔,他博学多才,让怀乐渐入佳境,才慢慢。
什么都顺从怀乐。
再有的,怀乐不仅不觉得难受了,反而从里面尝出别的的感觉。
傅忱总伏在怀乐的耳朵窝旁边问过,乐儿,感觉如何?
舒坦吗?
他讨的的确是求问的模样,像好学生。
怀乐才不要说呢。
她已经从里头察觉出来这两个字的意味了,对上傅忱那双含春带笑的眼睛,差点把怀乐吸进去。
乐儿怎么不说话?
怀乐越发抿紧了嘴,倒惹得傅忱笑,他微咸的手指抚扯过怀乐的下嘴唇。
不说就不说了,别咬,怎么咬自己?我都舍不得咬乐儿呢。
哦,我知道了,乐儿是害羞。
怀乐当然是害羞,她垂首埋了埋脸,手指还击似的在傅忱的手臂上面挠了好几下,用不了多少力,只有点痕。
这回也不疼,只是他怎么能这样做?
怀乐的葵水走了没多久,脏。
怀乐感觉自己被荡漾了起来,她的小嘴巴微张,随着傅忱的递进而虚空,看着殿内的顶点。
她意识到傅忱这样做不好,怎么不好?怀乐的神思跑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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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积蓄了好多泪,怀乐看不清东西了,模模糊糊的,她看了很多支离破碎的画面,像是幻境,又觉得很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