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也确实有些疼,怀乐让就让了。
暗桩一直跪着,为了不留在这里打扰傅忱和怀乐,他又重复了一遍请求赐名的话。
这个名字要是真的赐下去。
就以为怀乐接受了暗桩在她的身边监视,但其实接不接受,也不是怀乐能够左右的。
怀乐经常听到傅忱使唤暗桩,却从来没有听到傅忱叫他的名字,因此,原来不是不叫名字,而是没有名字。
要是跟在身边,不知道叫什么也的确不方便,怀乐心里憋屈,想出气,眼珠子一转,并没有认真地给暗桩起名字。
她小嘴皮子一翻,我并没有给人起过名字,想不出什么出彩又好记的名字,嗯 .......
怀乐认真给暗桩想名字的样子,叫傅忱心里吃味。
他这醋味下一秒就变成苦味的黄连了。
因为怀乐给暗桩赐的名字叫,傅忱是个小王八傅忱生不出孩子。
暗桩听见名字,心里一咯噔,小公主这膈应人还真是敲打误撞膈应到了点子上了。
这都叫什么事情啊。
傅忱凝滞,很快就正了神。
陛下名讳掺合其中,属下万万不敢受。
没等怀乐开口,傅忱就已经接了话头带过去。
傅忱是个小王八傅忱生不出孩子。
长是长了点,但也是很好的名字,朗朗上口很好记,主要是寓意好。
傅忱的眼睛温润,里头似有泪花,眼尾绯红,好名字。
陛下 ....
暗桩替傅忱难过。
傅忱却不以为意,日后你就叫这个名字吧。
怀乐避开傅忱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也想哭。
那只大掌揉了揉怀乐的头顶,药膏的味道弥漫在周围,极其宠溺的一声叹息。
无妨,乐儿喜欢,开心就好。
........
傅唯禹带去给梁怀惔的鸡汤都凉了,也没有见他喝一口,上头浓浓的鸡油全都给凝固了,但摸着蛊的壁沿,还是温热的。
梁怀惔一直都没有动。
他在翻阅手上的经卷,傅忱还真是会算计,毁掉了他的兵符,把南梁和西律合并了。
直接来个以大权势压人,把他手底下带过来的人马,全都给收了,就连派去北疆和西域的人。
都成了傅忱在那边的监察,这还是他当朝宣布的,气得梁怀惔当场牙痒痒。
还给他塞了个文官做,文官做通头,没有兵马,单凭一人之力,压根都翻不出什么天,傅忱打的什么主意,梁怀惔自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