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尊重阿囡的想法,想去就去,不去也好,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哥哥给你善后一定会保护你和孩子平安无事。
怀乐被这一番话感动的,如今是真的鼻子酸,想哭了。
哽咽道,哥哥 .......
梁怀惔捏她的鼻尖,傻妹妹,说过多少回,少哭些。
怀乐强忍着鼻酸,把眼泪给憋回去。
我跟哥哥进宫。
梁怀惔摇头,不要勉强自己。
怀乐说道,不是勉强,他既然记不得怀乐了,肯定认不出来怀乐,怀乐对他而言,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生人,有哥哥在,我跟在哥哥的身边,不会出什么事的。
怀乐坚持如此,梁怀惔也只能说好。
只是闲闲可以不带吗?
梁怀惔说可以,傅忱只明令要怀乐进宫,孩子也有提到一嘴,但是并没有说,孩子必须要进宫去。
那就好。
.......
宴台设在主殿,这一回到场的人比上一回要更多,不仅如此,还有别的官员。
梁怀砚那厮也来了,他还不是孤身一人,更带着了不知道怎么联系上他的梁怀月。
看起来,像是那日意识到过火,所以刻意把梁怀月也带了出来,帮怀乐分担一些,吸引傅忱的注意力。
梁怀惔冷呵,如意算盘打得真好。
怀乐进宫后就藏在梁怀惔的后面,见了礼之后便一一直低着头。
本以为会有各式各样的询问,怀乐来的时候在心里做了很多的稿腹,谁知道满肚子的应对的话,全都派不上用场了。
傅忱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怀乐,完全忘记了怀乐,他一眼都没有落到怀乐的身上,只在行礼时,从怀乐的头顶掠过一眼。
看怀乐最多的,还是三姐姐。
是上回撇下三姐姐的事情,被她在心里记恨了,怀乐打算装聋作哑,视线一直都没有和梁怀月有过接触。
通常的大臣酒盏往来一直不停,你一句我一句,梁怀惔被灌了很多酒,本来他是能扛的,后来付祈安也来找他喝,推脱不过去,他许久不沾酒,这一回还有些上头。
怀乐头低得脖子酸,面前的松子杏仁酥制得太大块了,怀乐拿在手里分成好几块,一盘子吃下来,手心黏腻得很。
正打算拿小帕子擦一擦。
低头就看到胸脯前的衣裙颜色深了许多,殿内没有放夜明珠,只燃着很多的蜡烛,低着头才看得清清楚楚。
是溢出来了.......今日出门时没有喂闲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