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着又不像。
难受难受,他说了难受,就不吭声了,整个人躺在旁边,怀乐当然能够感觉到,他的不适。
他整个人的气息都加重了,尤其的浓郁。
怀乐害怕,她想到上回傅忱换了药的事情,遭遇了后来,他也做了很多,怀乐不恨他了。
想到上回,只想到开始时候仿佛被劈裂时的疼痛,她就扔不住退却,傅忱跟门神似地守在那里,中间几乎没什么用的被褥都被抽掉了,怀乐一点心理慰藉都没有了。
她矮着身子,想往下面缩走。
傅忱不给她退却,怀乐不过来,他就挪过去,长腿抵住,怀乐若是还想走那条路子,就是往他的怀里面钻。
怀乐歇了主意。
她背过身打算装睡,说、说不定,一会就好了,他素来能忍的么 .......
若是没有吃忘情的傅忱,知道怀乐百般不愿,他可能会忍。
可如今的傅忱,只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机会来了,就要抓住机会,虽说是卑鄙了一些,错过了这一次,要想和她彼此再进一些,恐怕很难。
傅忱伸过去碰怀乐的手。
刚碰到,怀乐就好像被刺给扎到了,她缩躲,傅忱精准抓住她。
求的意味越发的浓郁了。
他不说帮,也不说什么学不学,会不会。
只叫怀乐,我牵着你,引着你好不好。
你自己不可以吗?怀乐的小手被他包在大掌中,温热的,怀乐的手也被暖得跟着烫了起来。
傅忱倒是想,麻了。
不可以出不来。
怀乐想捂耳朵了。
你是害怕吗?傅忱这样问她,低头看了看,这架势的确吓人。
会不会有个对比?
男人好面子,这一方面难免也对照,傅忱莫名想要争个高低。
为什么害怕?是不是吓人。
吓人是比的吓人,也说明了他的出众强人之处了。
怀乐一双漂亮的美目看着他,端得是欲说还休的情态,傅忱忍不住就往她那边靠过去,头已经和怀乐枕到了一起。
不要害怕。
我引着你,吓是吓人,但不会伤人。
不会伤人才怪。
怀乐嘟囔,傅忱已经试探着牵引着怀乐的小手开始动作了。
碰着了,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带着怀乐不停,怀乐害怕想跑,都被他制了手腕子,退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