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开头,后面的事情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开口了。
从头开始说起来,这一次坏乐说得很认真,没有一丝隐瞒,她把自己的内心的想法全都说了出来,傅忱已经忘记的,傅忱想要知道的,她全都说得一干二净。
一直到夜深了。
怀乐讲得口干舌燥,才停下来,就是这一些了。
你并没有对不起怀乐,就算有,也都过去了,真真算起来,怀乐和哥哥才是真的对不起你。
怀乐伸手从他交襟的领衣探进去,摸到那块挖了心头肉已经结了疤的地方。
还疼不疼?
还有他身上这些大大小小的伤疤。
傅忱听完之后,久久不能够回神,他没想到埋藏在他想不起来的背后,竟然有这样说不清理不明白的渊源,怀乐跟他讲的区间,他的心一直都紧紧地揪着,揪得很疼。
这么多,这么深刻,可他竟然忘记了。
对不起,乐儿。
傅忱掉转,侧着将怀乐死死抱着,严丝合缝地无比密不透风,乐儿,一点都不疼,我好庆幸上天垂怜,即使什么让我忘记了,依然还记得你。
好在,我还能记得你。
怀乐听他这么说,鼻头也有些发酸,回拥住他,怀乐也好庆幸 ..
傅忱已经不满足抱抱了,他急需要用一切的方法,来感受怀乐的存在。
傅忱的吻来势汹汹,恨不得将怀乐拆骨入腹,怀乐避之不及,慢慢地也渐渐地回应他,不让他害怕。
两人如同旱地久逢甘霖,一直闹到东方吐白。
怀乐无比的困倦,只察觉到一处光亮,等到再睁眼时,天还是黑的,嗯?
怀乐翻了个身,谁知道傅忱一旁的傅忱穿戴整齐,手里端着一碗燕窝粥。
还没有天亮吗?
傅忱看她懵懂的样子,心头都软了,放下碗扶着怀乐起来,低低地笑道,已经天黑了。
傅忱去拧了帕子又端来了水给怀乐擦脸净手。
用些饭食才睡。
怀乐昨夜累极了,傅忱端了碗过来,她正好起来吃,用了粥之后,怀乐又沉沉睡了过去,一直到了第二日,她堪堪醒过来。
这日差不离,也是在床榻上渡过的。
三日,就该到了回门的日子,傅忱早醒,已经躺在她的身边了,他在偷亲怀乐。
见到怀乐醒了,一点都没有被抓包的羞惭,反而明目张胆,怀乐躲。